张齐被噎了一下,他何德何能可以做武林盟主,就连上场的资格他都没有,只能在旁观摩罢了,可这么说又会在段妙丢了面子,于是斟酌道“我只是晚辈,岂敢与各门派的前辈相争。”
意思是他只是不打,不代表打不过。
段妙“哦”了一声,尾音卷起,“原来如此”还真敢吹,只怕连莫桑他都未必能打得过。
段妙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让张齐脸上一臊。可他就是再不济也强过这个姓楚的百倍。
“说来。”段妙又问道,“张少侠抓住那妖女了吗”
张齐更说不出来了,一时面露窘迫,言简意赅道“抓到了。”
那人是被抓到了,但不是被他们抓到的,而是被魔教的人抓到的,他们守株待兔多日非但没有抓到人,还被那假冒的妖女玩的团团转。
他生怕段妙继续刨根问底,连忙转移开了话题,“光吃肉不喝酒好像有些不尽兴,我马上有酒,我去拿来。”
段妙轻蔑一笑转过眼不再看他,继续跟楚辞磨,“去好不好”
楚辞替
她擦干净最后一根手指头,眸中划过一丝促狭,“不好。”
段妙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怎么那么小心眼,她不就是弄脏了他的玉佩吗。
咬了咬牙,靠近他低声道“夫君”
拿了酒回来的张齐听到这一声后,只觉得口干舌燥,骨头都酥了大半。
稳了稳气息上前道“来,尝尝这酒。”
楚辞却直接将身前的人抱了起来,连一根丝都没让他看到,背对着几人朝马车上走去。
“二位自便,我和夫人要休息了。”
车厢内。
楚辞将人压在腿上,漆仄的车厢内此刻只有他清浅的声音,“再叫几声来听听,为夫就答应你。”薄唇滑至她的耳垂,将那软肉含在唇瓣之间。
段妙浑身一颤,脑中背着心经,嘴里喊着“夫君。”强烈的羞耻感差点就要把她给逼疯了。
不止如此,她现即使背心经也已经快止不了心口的钝痛了。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她连躲都没有办法躲,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躲
在这一片漆黑中段妙忽然生出了一些些勇气,她不想再压制自己的心,她喜欢他她竟然真的喜欢上了楚辞她承认了,可她也只承认这一次,就喜欢这一次,就痛这一次她可以受得住的。
这感觉就像是被千万把刀子同时刨开了心脏,还不是一刀毙命的那种,而是一寸一寸越来越深入,来来回回的划着口子,无休无止。
手臂紧紧的环在他腰上,段妙反反复复的咬着唇瓣,才没有让自己痛吟出声,不敢让他现自己的异样,只将苍白的脸埋进他怀中。
“夫君”
极痛,却还是一遍一遍叫着他,好像她这么叫了,就能成真了一样。
楚辞以为她是羞颤,却不知道她是疼的。
林间不止有一刻不停的鸟叫声,那呼啸而过的风声听着也格外的瘆人。
楚辞按住怀里动个不停的人,“睡不着”
段妙停止了翻身,又过了一会儿才嗡声嗡气道“我要小解。”
她一个人不敢走远,本想熬到天亮可实在是忍不住了。
楚辞失声轻笑,坐起身道“走吧。”
段妙红着脸跟
着他下了马车,莫桑直接就躺在了一块大石头上睡觉,附近却没有看到张齐和禾忆烟的身影,只是两匹马都还在。
楚辞带着她往林子深处走去,两人安静的走着,忽然间段妙好像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有些尖细又婉转。
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和着那声音段妙一时汗毛倒竖,侧头看向楚辞,他微一点头,表示自己也听到了。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在地势稍低的隐蔽处赫然现了那声音的来源,竟是一男一女在行那事
那两人她还都认识,是张齐和禾忆烟
禾忆烟衣衫半褪被张齐压在树干之上,两人之间密不可分过,段妙一时怔在了原地,连眨眼都忘了,楚辞重重的拧起眉心,捂住她的眼睛,口吻嫌恶至极,“别看。”
“他们,不是师兄妹吗”段妙说话都结巴了。
耳边全是禾忆烟忘情的声音,似痛苦又似极快活,段妙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楚辞对这活春宫可没兴趣,倒是怀中人儿的羞怯的模样实在是招人怜爱,低笑道“谁说师兄妹便不能行这事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可这也太急不可耐了,荒郊野外便那么情难自控
两人接下来的话才更让段妙震惊
禾忆烟喘息着低吟道“刚才师兄的眼睛,可都长在啊长在那小丫头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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