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被操纵了。
“……”
“我不知道。”
军雌凯·克莱尔有过一位亚雌心上虫,在他们结合后,哈伯恩听到了凯与对方的争吵。亚雌不能理解为什么爱虫忽然变了个模样,即使记忆如初,凯却再也不会为他心动了。
哈伯恩鄙夷自己曾暗自窃喜。
“但是,我们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诱导剂的核心研究一直被法兰瑟所掌控,现在可受影响的基因等级我并不清楚,你最好祈祷s级不在它的有效范围内。”
哈伯恩故意眨眼,“你的小情虫暂时还是安全的。”
……
什么叫他的小情虫啊?
“教授,我和阿德文上将没有任何关系。”
哈伯恩不可置否:“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教授,我是认真的。”
哈伯恩举手投降。
塔兰灵机一动,“我们是否可以研制一种标记清除剂?教授,您对腺体的了解比我更深,据我所知目前没有这方面的法律禁令,换句话说它是合法的!”
“想法不错,但恐怕没有虫会支持我们的研究,雄虫不会,而被标记的雌虫更不会允许自己丧失雄虫的烙印。”
哈伯恩叹了口气,“总有傻子,谁知道呢。”
雄虫的标记不是贞操锁链,随着时间的推移,腺体终会忘记信息素的味道。而繁衍是雌虫的本能,标记令他们更容易受孕,没有虫会放弃发情期与雄虫□□的机会。
毕竟虫蛋会让精神海更为稳定。
“……教授,我一直在想,雌虫口中的喜欢与爱,到底说的是我们的信息素还是我们本身呢?被腺体掌控的一生可悲又可怕。”
“……”
两虫沉默无言。
精力不济的哈伯恩少有的准时下班了,凯一如既往的在停舰坪处等待。他远远的看见了哈伯恩,主动接过了教授的公文箱。
“雄主,”凯小心翼翼的打量雄虫,一眼又一眼,“您的脸色不好,今晚的浇灌还要继续吗?”
哈伯恩转了转戒指,“嗯。”
“我担心您的身体…”
“凯,你不想要虫崽了?”
“想的,想的。”
凯几乎要跪倒在地,他颤巍巍的吻上哈伯恩的指尖,“谨遵您的吩咐。”
军雌满心满眼都是哈伯恩,他的自卑在雄虫的眼中无所遁形。
哈伯恩的神情复杂难辨。良久,他轻轻抚摸凯的脸,放低了声音:“所以你要主动一点,别让我费力气,明白么?”
塔兰第二次抵达第一军总部。
副官雷伊为亚雌准备的饮料与零食多得令虫咋舌,塔兰不忍拒绝对方的好意,随便挑了几款吃过的零嘴。
沙发不再是生硬的灰,米白色的软皮上铺了层毛茸茸的粉色薄毯,瞧着与第一军的氛围格格不入。
“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