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五公主做了交易,连药都是她亲自下的,会不会挨更多的板子?
犯错的人一一被拖了下去,哭喊声落在邵晓晓的耳里和催命符没什么区别。
“夫人,是五公主许诺让奴婢给大公子当妾,奴婢才会鬼迷心窍。”
“奴婢真的知道错了……”
谢安不喜被人算计,这人还想给他当妾,顿时火从心起。
如果不杀鸡儆猴,以后怕是谁都敢来爬他的床!
“来人,就地打杀了!”
“谁再惦记妾室之位,就和她一个下场。”
打板子的沉闷声。
哭声。
血腥味充斥鼻端,令人作呕。
柳文茵的视线里只有一片血红,那些板子就像落在了她身上。
想走,双腿却像负了千斤,沉重得抬不起步子。
她错了。
她再也不敢给安哥儿当妾了……
“表小姐!”
“文茵……”
柳文茵落入一个怀抱,最后看到的是谢安惊慌失措的脸。
惊吓过度
柳文茵突然昏倒,谢安脸上满是惊慌。
他不知道柳文茵怎么了,哪怕是昏迷她的脸上也布满了痛苦。
本就没有血色的脸愈发苍白,白得透明,呼吸也很微弱。
脆弱又易碎的模样让谢安心里一阵剧痛。
他只想柳文茵好好的,不想她生病。
更不想她昏迷不醒。
压抑着焦急和害怕,谢安高声喊道:“去请大夫!”
“快!”
没再管院子里的事情,抱起柳文茵匆匆回房。
脚步凌乱,表情暴躁,和他温润如玉的形象大相径庭。
事发突然,谢夫人让家丁把奄奄一息的邵晓晓拖下去,和邵妈妈一起被逐去城外的庄子。
以后是死是活都是她们的造化。
唯有一点,不能离开庄子,更不能出去外边编排谢家。
否则,就别怪她狠心,不顾情面了。
吃里扒外的下人都已经被处理,目睹这一切的人无不心惊胆颤。
低着头候在那儿,不敢发出丁点声音,就怕触了主子的霉头,
同时也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犯同样的错误,不然小命就保不住了。
丫鬟婆子提了水,冲洗院子,抹去血腥的痕迹。
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王乐薇留也不是,走也不是,最后只能跟在谢夫人身边。
她没插手别人家务事的意思,刚才确实是担心谢安,所以才过来清风院瞧瞧。
没想到遇上了这种事。
王乐薇的视线落在谢安离开的方向,从他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很在乎柳文茵的。
不然怎么会第一时间接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