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神色迟疑,潜入南部军区驻地范围的极端者,还一个字都没有吐露。
“总要回敬他们点什么。你尽管处理,他们还会送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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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启市一处由红砖砌成的老房子里,夏一在二楼排练室“折磨”泷本耳朵一小时后,淡定坐在一旁喝着冷掉的茶水。
望着老师麻木清理水琴的身影,她忍不住开口:“老师最近谱曲不顺利吗?”
实习这两个月她已经基本摸清泷本的习性。
说是让她无聊再来练琴,实际都是他主动来询问。见面都是一副卷不动了模样,教导她更像是找个乐子转换心情,但教导一小时,又能感觉到已接近他耐心极限。
音乐家都是这么反复无常吗?
水琴前的黑衣背影闻言一僵,“答应你们的演奏会也不知道要拖到何年何月。”
他叹一口气,语气颇为无奈。
“您就是像莱茵那样随意演奏也足以让听者沉迷。”她今天结束巡逻就跑过来,现在已经有了饥饿感,拿起托盘上的茶点垫了垫,和泷本先生本人对食物的要求相符。
不太讲究。
只能算是甜的,食物。
“夏一”泷本本想反驳一番,却突然转了念头,“你有被谁影响过吗?”
“没有。”
影响?
“从来没有吗?莫名想起什么突然产生情绪”
“没印象。”
没有。
“没有吗?”泷本轻声说。
他从前是这样什么影响到他,他就开始主动远离。
“今晚月色不错出去走走。”泷本行至门口,按了按眉心。
被莫名其妙结束话题、莫名其妙赶离排练室的夏一,愣怔站在门口。
所以说艺术家这么反复无常真的合理吗?
月色倒是分外皎洁。
她沿着行道漫步。下弦月像枚钩子似的,悬在夜空。
她好像看过更美的下弦月。
身后轿车不远不近跟着。走到距离公寓不远处,她路过一家夜晚还亮着温馨灯光的小店。
好像是家甜点店。
大概是饿了吧,她买了很多带回去。
直到在公寓铺满一桌甜点,又觉得眼熟时,她突然没了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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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和路之遥分到一组的夏一刚结束巡逻。
正巧赶上午饭时间,两人就近找到一家餐厅躲避日晒。
“我‘参考’了他们那个仪器,发现一个很奇怪的设置。”头发微黄的少年手上冰饮已见底,嗓子微微发哑。
碎发遮掩下的眼神认真无比。
夏一对失控者、以及当时手表的提示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