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
“赏。”
华觉晃过神来,笑眯眯的看向画师。
“殿下都开口了,还不快下去领赏?”
直到画师惊喜的行礼离去后,华觉刚想开口,巫棠便慢悠悠的道,
“不必灭口,统一西域的野心,都心照不宣罢了。”
华觉淡笑,道了声是。
“这画?”
闻言,巫棠抬眸又看了眼那幅人间美景,抿唇。
“收起来吧。看的时间久了,野心是会膨胀的。”
华觉失笑,单手抚胸,弯腰,
“谨遵公主殿下吩咐。”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这句被中原人传了上百年的老话,总归是有些道理的。
感受到门外的动静,安静伏于书桌前的巫棠挑了挑眉。
嘴角勾起一抹阴森的笑意,手上动作不变,若是细瞧之下,定会感叹这一手苍劲有力的中原字竟然出自西域公主之手。
“殿下。”
巫棠抬眸,
“进来。”
营帐被打开,吹进了一丝冷风,室内烛火颤了颤。
宁蒗应声而入后,两只手各提着一个黑衣人,脚踏着一个,另外一个被宁蒗粗暴的踢了进来。
巫棠挑了挑眉。
“从实招来。”
几个黑衣人瞧见巫棠的瞬间,咬舌自尽。
巫棠面无表情,
“无趣,再补几刀。”
之前就有个人这么从她手下逃出生天,如今她要确定全都死透了。
宁蒗闻言,迅动手,短刀刺入几人心脏。
“丢出去吧。”
就在宁蒗动手之前,营帐的门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打开了。
“唉唉唉,阿恰,阿娇那个小婢女呢?”
巫越。
宁蒗眯了眯眼睛,这个时间段来……
巫棠挑眉,
“找她做甚?”
随后,看着巫越讪笑的俊脸,凉凉的道,
“你愿意玩女人是你的事情,不许动我身边的人。”
巫越耸了耸肩,
“好不容易找着个像阿恰一样有个性的。”
巫棠颇为玩味的看着他,这算是绕着弯儿拍她马屁?
随后眼眸一转,看向宁蒗,
“先处理掉这些东西。”
宁蒗应声离开。
公主营帐内,只剩下巫棠与巫越,一时间,氛围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