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策暂时在落雁庄中住了下来。
他的生活很有规律。
晨起练剑法,朝阳初升时,便采第一缕紫气炼气,之后便是上午休闲时间。或在园中赏花品酒,观傅君瑜剑舞,或在落雁书房中看她处理军情文书,有时心情好了,也会帮她处理一二。
沈落雁有心向他展示瓦岗强大,常将一些报捷文书拿给他看。
那些报捷文书,基本都是“我军攻占某地,开仓放粮,当地百姓踊跃参军”、“我军兵至某城,该城守将弃暗投明,献城我军”、“我军至某地,缴获粮草物资不计其数”、“我军歼灭隋军若干,俘虏若干,缴获器械不计其数”,“某武林高手闻我军至,携门徒子弟前来投军、带路”诸如此类信息,显示出瓦岗军势如破竹、战无不胜的威势。
落雁此举,显然是想用瓦岗军蒸蒸日上的前景,来改变独孤策的想法。
可惜,独孤策早就知道,瓦岗军没有前途。眼下的大好局面,不过是昙花一现。
既有前知之能,那么无论沈落雁如何卖力展示瓦岗
优势,独孤策也只会视而不见。
沈落雁别无它法,只能冀希望于赢下与他的赌约了。
每天午后,独孤策会独自一人,在某个密闭的房间中精炼法器。每到这个时候,傅君瑜便谨守房门,严守门禁,免得有人冲撞了他。
到了晚间,独孤策精彩的夜生活,或者说正式的修炼就开始了。
每一次开始晚修时,他都是先将沈落雁拉入房中,在她身上尽情施展,大肆采伐。沈落雁哪能承受得住他的手段每每坚持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在极乐之中颠倒迷离,乐极而泣,失神潮涌。
于是独孤策便会将傅君瑜拉进来,来一场三人同行。
初时,沈落雁还有心抗议。只是独孤策每次叫来傅君瑜时,沈落雁都已经是骨酥体软,几近昏迷。纵有心抗议,也只能出极微弱的声音。独孤策笑而无视,不管不顾,只将她和傅君瑜摆在一起。
如是三番后,沈落雁也认命了。后来甚至无需独孤策召唤,她便会在自己承受不住时,主动将傅君瑜叫进来一起分担。
对沈落雁的开进度进行得很快。独孤策的修为,
也在日夜不辍的辛勤修炼中,日益精纯。
成就金丹后,再想修至元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概因元婴一成,就等于有了第二条命。哪怕肉身崩溃,只要真灵不灭,也能夺舍重生。
前世他被雷劈死,之所以有机会穿越重生,就因为他当时已经修成了元婴,有了重来的机会。
当然,元婴的第二条命,也不是那么保险。
因为修士杀人,向来都是将敌人打得神形俱灭,连投胎的机会都不给。
不过独孤策两世为人,倒是至今未遇第二个修士,暂时还不用担心修士的威胁。
只有到了飞升之后,换了更高级的地图,才有必要担心其余修士。
独孤策如今金丹大成,但即便采了沈落雁的处子元阴,又天天拿傅君瑜、沈落雁双修,修为虽越精纯,距离元婴,却仍然有不小的距离。
据他估算,至少还得采伐五个与沈落雁同等素质的优质鼎炉,才能晋升元婴。
而那五个鼎炉的具体人选,独孤策也已经有了计较。近期将要前来瓦岗,与李密洽谈联盟之事的天刀之女宋玉致,便是独孤策计划中,五个优质鼎炉中的第一个。
这一天,独孤策正在一座八角亭中饮酒赏花,沈落雁突然兴冲冲过来,眉飞se舞地说道“密公已击退王世充,占据洛口,兴洛仓已是我军囊中之物只要再击退刘长恭、裴仁基两路人马,屯积粮草无数的兴洛仓便唾手可得”
“恭喜。”独孤策笑道“你们距离洛阳,又进了一步。”
“小女子承公子吉言了。”沈落雁嘻嘻一笑,正了正脸色,道“我今日便要领军出征,助密公稳定局势,迎击刘长恭、裴仁基这两路偏师。”
独孤策举杯致意“那本公子便祝落雁你马到功成了”
“”沈落雁无语,盯着他不甘心地说道“你就只有一句祝愿没别的话想说”
“有。我还有一番叮嘱。”独孤策正色道“落雁你还年轻,不能耽于肉欲享乐,所以征伐在外时,千万不要太想本公子,免得乱了心思,坏了军国大事。”
沈落雁大羞,红着俏脸,跺了跺脚儿,切齿道“我从未见到你这等厚颜无耻之人”说罢,转身飞奔而去。
看着沈落雁飞快远去的背影,独孤策呵呵一笑,摇
了摇头,忽对侍立一旁的傅君瑜道“君瑜,你想办法联系你的小师妹,让她到中原来找你。”
“小师妹君嫱”傅君瑜呆了一呆,讷讷道“公子,你,你是想”
“我想要她。”独孤策直视傅君墙,瞳光幽暗,邪威凛凛,漠然道“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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