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是真的很喜欢您,您可以尝试接受下将军。”他不明白,为什么无往不利的凌安曜会在陆筝这里挫败。
陆筝淡淡一笑:“他喜欢我,我就该接受他吗?”
她不喜欢一切强迫性的东西。
别说凌安曜,就是澹台冥,也休想逼迫她做她不愿做的事。
况且,这可是心。
余城笑得悻悻。
眼看要上马车,小狼又躁动起来,好似感觉到了什么天敌般,喉咙发出阵阵不安的呜咽声。
白笖不解:“姑娘,她怎么了?”
“回城。”陆筝摇头。
好奇心害死猫,她不会去自找麻烦。
有时候麻烦却会找上门。
凌安曜运着内力,看似沉稳,实则内力凌乱的追出来,鹰隼里压抑着些许痛苦,喘息一声重过一声:“陆筝,帮帮我!”
小狼直接龇牙咧嘴,不许他靠近。
“凌将军?”余城大惊,“您这是怎么回事?”
“春、药。”凌安曜咬牙吐出这两个字,悄悄看了眼陆筝,耳朵都是红的,他万万没想到,九公主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陆筝,帮我给九公主解药,否则我今天就逃不过了。”
他追出来时,九公主已经发了药性。
但她拒绝一切外力靠近。
她只要他帮她解药,凌安曜几乎能猜到皇上在打什么算盘。帮了九公主,他势必得娶她,凌家自然掌握在皇室手里。
不帮,就以蔑视皇权、敢不
救公主为罪名直接逮捕他!
真是好一个算盘。
连最珍贵的九公主都能牺牲。
怕不是被澹台冥那头独狼逼疯了。
可惜他们算漏了陆筝会出现。
陆筝拧眉,坦白说,她不太想管这件事。从公从私都不适合管,盯着凌安曜几秒,她垂下眼帘:“我不会。”
凌安曜一僵。
似是不敢置信她会如此说。
“落雨,回城。”陆筝拉上车门。
余城急:“陆小姐!”
他欲追上去,一只手臂挡在跟前。
是凌安曜。
他喘着粗气,困难的盯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失落的喃喃低语:“她心里没我,换作是我也不会淌这趟浑水。”
“是我倏忽了。”
忽然,他眯起鹰隼,眼底掠过残忍无情。
“作为老子的父亲都放弃女儿,我凭什么心软?”
余城一惊:“将军,您真要这么做的话,可得立刻离开上京回到驻地了。”
凌安曜冷笑,他是耿直不是愚蠢。
能在战场上活下来,有几个时候能犯蠢?
要不是心系陆筝,以及父亲让寻找祖上那块玉佩,他早就回去了。
“杀了她,只要走得及时,皇上又能拿我如何?”凌安曜冷漠,“他需要我牵制澹台冥,澹台冥活着一日,我就一日不会被废。”
……
马车越走越远。
落雨和白笖见陆筝一直闭目不说话,小狼则像动物般蜷缩在她身边,依赖又对外界充满警惕。
忽然,蝴蝶般的睫毛动了。
一双清澈的眸子隐含无奈。
“掉头。”
“
回别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