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迪亚波罗一边咳血一边把自己丢进浴室。他顾不太上胸口的伤处是不是沾上了水、连浴袍也没脱,昏昏沉沉地泡在浴缸里。
说实话dio的技术确实不错,奈何迪亚波罗胸口还有被世界掏出来的半个血窟窿,没有当场暴毙已经是他强运的表现了。
最后现他消失不见的还是前天和他约好这天早上再聊聊替身的波鲁那雷夫。荷尔荷斯和恩多尔在魔馆内找了一圈才把半死不活的他从浴室里捞出来。
迪亚波罗昏昏沉沉了两天,终于凭借本作中人物不科学的愈合度醒了过来。胸口的伤处裹着绷带,动弹的时候还是会抽痛、却已经不像刚受伤的时候一样难以忍受。
佩特夏停在他床头,看到他醒过来,拍拍翅膀叫了一声。
听到响动推门进来的是波鲁那雷夫。迪亚波罗其实并不是十分意外直到他让开位置,门口挤进来的还有拿着牌的恩多尔和荷尔荷斯。
“”迪亚波罗感到深刻的迷惑,“我这是”
“你睡了两天。”波鲁那雷夫回答。
重点大概不是这个,而是我差点就要假装被你们感动到的时候,你们从背后掏出副扑克牌来,这让我连装都很难装。
“恩多尔先生,荷尔在看你的牌。”所以迪亚波罗只好点了点头,顺便平静地指出。
“喂,索里特”荷尔荷斯立刻往房间另一边窜过去,“你还是多晕会儿吧。”
迪亚波罗当然不能再多晕会儿,他拥着被子坐起来,感受到身上都有哪里痛之后脸上一僵。不只有胸口的伤处啊连那个地方也淦。
“你们赌什么”他随口问。
如果没有赌注荷尔荷斯就不会这么拼命作弊了。
“钱啊。”荷尔荷斯理所当然地回答。
“喔,那我也来。”
迪亚波罗注意到波鲁那雷夫在隐蔽地打量他,但他并不打算问那是因为什么。先前那种狼狈的样子被看到确实是预料之外的事虽然他已经撑着清洗过,乱七八糟的痕迹总还是有一些,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生了什么。
总有些人难以接受同性之间的关系,既然
波鲁那雷夫没决定要说出口,他也没准备处理这么麻烦的人际关系。
迪亚波罗的强运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这栋魔馆里除非dio本人、或者有什么能掌握概率的替身使者跟他对赌,不然他绝无可能在牌桌上输掉。
连赢五把之后,他已经连荷尔荷斯下次任务的酬金都预定了。
“太过分了。”皇帝嘟哝着,开始思考现在暗杀掉索里特的成功率有多高。
“反正你的钱也只会拿去泡女孩子吧,”迪亚波罗冷漠地说,“那就算我替道,救人于ua之中好了。”
连恩多尔也没在荷尔荷斯气急败坏的反驳声中憋住笑。
室内一时间充满了快乐的空气。
“你的替身该不会是和概率有关吧我真的会打人啊。”荷尔荷斯上半身都趴在矮桌上准确说是被波鲁那雷夫按在桌上不死心地试图扳回一局,“你很缺钱吗”
不和概率有关,事实上迪亚波罗连墓志铭都没看,幸运ex就是这么嚣张。
“当然缺,学费也要靠自己挣,”迪亚波罗理好牌,往后靠在床沿上,收养他的神父确实是个好人,却也因此没有存下多少钱来、他只能自己想办法,“考古还是挺烧钱的专业呢,何况在这里我也没法打工。”
“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