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搂怀里嘬嘬嘬。
可惜有灯泡,只能挎着小丧尸的肩,脑袋往他脑袋靠,贴贴。
朝南尧笑:“长官,看我们有夫妻相吗?”
黔黔笑嘻嘻,学话,“夫妻相。”
南尧脸拉的跟驴脸一样。
忍了又忍,实在是受不了了,呵斥道:“南黔!”
黔黔立马立正站好,绝对不是他愿意,身体本能反应,“到!”
这下轮到呲着大牙乐的祁深傻眼,艹,到个屁啊,把小丧尸揽怀里,低头问:“你认识他?”
小丧尸摇头,贴贴老公。
两人的亲密劲能把南尧气死。
刚才南黔的反应,已经确定了这就是他弟弟!当年叛逆说走就走,现在回来还敢给他领个男人!
南尧见这也不是说事地,把两人带去单间隔离室,脸色绷得难看,“墨镜取了。”
小丧尸抬头看祁深,拽着胳膊贴紧紧的,一副小鸟依人的娇俏样。
祁深:“不好意思长官,我家小宝眼睛不能见光。”
南尧脸色从气愤转为担忧,立即又要过来看,“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能见光?”
祁深连把人护到身后,“长官,我们也不认识你,你不要乱攀亲好吗,我家小宝害怕。”
南尧冷声道,“我问他眼睛怎么回事!”
祁深:“瞎了。”
南黔:“……”
推了推墨镜,点头,“我瞎了。”
南尧气,“瞎了还知道攥我手?”
祁深:“嗯,瞎子耳朵好。”
南黔学话机,“耳朵好!”
南尧气笑,晃了他们一下,把小丧尸的墨镜拿开,看到那双灰瞳,瞳孔一震,脚步不由跟着后退半步,震惊道:“黔,怎,怎么回事?”
小丧尸啊哦了声,去环祁深的腰。
把脸往他胸口埋。
右腿熟练的往他大腿盘,祁深托着他屁股,让树袋熊挂树。
祁深:“没什么事,变异了。”
南尧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祁深:“不知道。”
南黔:“好久,我被咬,好痛,烧,好痛,都,没人抱。”
祁深一听,心立马就软了,哎哟哎哟的嘘着,他的小心肝啊,感染变异烧都没人陪,怎么这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