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年摸着嘴唇,琢磨着问:“许老师刚才那一下是什么意思呢?”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要我主动亲你吗?”
许应打了两个鸡蛋到碗里,又加了点清水,用筷子迅搅拌,说话的时候平静地垂着眼,也没有看傅律师。
傅朝年感叹:“那许老师也太宠我了。”
许应说:“嗯,奖励你。”
傅朝年有点爽到了,就一直盯着许老师好看的侧脸,不说话,也不动。
“杵着干什么?你还工不工作,不工作就把排骨剁了。”许应看他一眼,把装排骨的袋子滑过去。
“好。”傅朝年一把按住袋子,开始任劳任怨地干活。
鸡蛋羹,红烧排骨,米饭,外加一份鲜菌汤。
一顿很不错的晚餐,最后只有鸡蛋羹是许应蒸的,其他都是出自傅律师之手。
最后许应吃的饱饱的,傅律师主动收拾碗筷,许应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有些纳闷地想:傅律师怎么这么全能,就没有不擅长的事情吗?
他问了。
傅朝年说有。
许应来了兴致:“什么?”
“唱歌。”傅朝年用毛巾擦干净手,慢条斯理地说:“我五音不全。”
许应:“哦?”
看着傅律师的这张美丽皮囊,他很难相信,怀疑自己听错了。
而且就傅朝年说自己五音不全这句话的时候,身上透露出来的从容淡定的架势和气场,可不像真的五音不全,反而更像是在说自己是天籁之音。
许应觉得傅律师在自谦,他颇有兴趣,“我还没听过你唱歌。”
“我的建议是许老师不要听。”傅朝年回避。
许应:“可我好奇。”
“别好奇。”傅朝年答得很果断。
他越这样,许应就越想听,“你可以清唱,哼几句也行。”
傅朝年略微抿唇,双手撑在桌面上沉声问:“许老师一定要听吗?”
“不可以?”许应反问:“我不配听?”
傅朝年:“……”
这话要是这么聊,那就是真的要开始上层次了。
傅朝年哪敢说许老师不配?
那估计他今晚、明晚,以后的每个晚上都得睡沙。
傅朝年第一次感觉到这么骑虎难下,他做最后的挣扎,“我只是怕破坏我在许老师心里的形象。”
这个顾虑听起来倒是挺真情实感的,许应心说难道傅律师真是五音不全?
可就算是,爱人之间不正是要相互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