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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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再一次戛然而止,禅院甚尔醒来看见的还是那堆熟悉的空酒瓶,要不是墙上的时钟告诉他已经快早晨了,他差点以
这些都被甚尔通通拒绝了。
但加茂惠还是锲而不舍地时不时对他提出无理的要求。
他又不是保姆!
尽管如此,他还是天天都会来小女孩这处偏僻又破旧的院子。
因为这里足够安静,没有那些闲言碎语,更因为——
“今天的故事是什么?”
“今天讲小人鱼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
对没错,虽然禅院甚尔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挺喜欢小女孩稀奇古怪又生动形象的故事的。可能是因为她太能叭叭了?之前就能自己跟猫说话,在他来了之后更是话没停过。虽然说的尽是些没意义的话。
甚尔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听别人说这么一大堆话而没有走开或者是把对方揍一顿,大概是因为小女孩的话纯真稚嫩而不带一丝恶意,蕴藏着天真和无尽的活力。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过话了。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甚尔每天准时从那颗高大的樱花树上跳下,树下是抱着猫等他来的惠。
直到这天,甚尔在树下见到那个笑得耀眼的小女孩,而是循着微弱的哭声在一间没有门的房间里找到了她。
散着陈腐木头气息的房间里,不同于平时总是干干净净活泼可爱的样子,此刻的加茂惠蓬头垢面,衣衫凌乱,衣服和头山到处都是尘土和暗红的血迹,脸上的伤口清晰可见。小女孩正跪坐在地上,抱着那只几乎形影不离的白猫哭的伤心。
甚尔挑了挑眉,这是打架打输了?真没用。
加茂惠怀里的白猫同样也是一双蓝色的眼睛,只不过比起女孩的大海般的湛蓝,更像是天空的浅蓝。而这双猫眼正直勾勾盯着悄无声息站在门口的甚尔,然后它轻轻地“喵”了一声。正垂头哭着的小女孩于是抬起头来,看见了门口的甚尔。
甚尔想,他好像明白第一次见面时加茂惠为什么现他了。不过现陌生人并示警不是狗的功能吗?
“樱花教父……”惠叫了他一声,大概是因为哭了太久,还打了个哭嗝。
甚尔嫌弃地皱了皱眉,忍了忍还是开口问了一句:“你怎么了?”
“母亲说,她讲的故事都是假的……”
说到这里,小女孩顿了顿,才呜咽着继续说下去:“没有苹果教母,没有灰姑娘,海里没有笨蛋小美人鱼,森林里也没有努力打工的小矮人。”
“所以樱花教父,你也是假的吗?”
小孩哭得可怜,但甚尔可不是那种会因此心软的类型。
“不是都跟你说了好多次我不是那个什么樱花教父了吗?”
青年的语气甚至有点不耐烦。
“那你又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说起这个小孩倒是很淡定地抹了抹脸上的眼泪,用很平常的语气说:“哦,这个只是他们想抢我的小白,打了一架而已。”
“打输了?”
“应该算赢了?反正太柱掉了两颗牙,一郎瘸了一条腿,出参好像是折了手腕?”
甚尔难得地露出个微笑,虽然她说的名字自己一个也不认识,但无非就是像禅院家那群臭虫一样的讨人厌角色。
“哎呀这些不重要啦,”加茂惠用力摇了摇头,看向那个笑得很像恐怖片里反派的青年,困惑道,“如果你不是樱花教父的话,那你是谁?”
“我的名字是,禅院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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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再一次戛然而止,禅院甚尔醒来看见的还是那堆熟悉的空酒瓶,要不是墙上的时钟告诉他已经快早晨了,他差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