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溧愿意装成个小护工来照顾他,他是很高兴的,也知道自己要是不睡着,白溧这还戴着口罩,肯定睡得更不安心,所以这才强迫自己入睡。
可是刚刚入睡,梦魇就紧随其后而来。
今晚的梦境似乎延续了睡前的绮丽,莫吉托的味道越发的浓郁,让忍了许久的alpha为之沉醉。
梦里的白溧也穿着护工的套装,他手指绞着衣服下摆的布料,低垂着眼眸乖巧地站在他的面前,任由司柏齐将手从他俊秀的脸上滑落,一路往下解开了他身上的上衣纽扣。
胸膛肌肤之下有力的心跳声跟着司柏齐指尖的脉搏一同加速,久违的独属于白溧的细腻温暖的触感仿佛是过电一般,酥麻的感觉以相触的肌肤为,迅速地蔓延到了身体的五脏六腑和四肢百骸。
司柏齐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指尖往下移动,触及到了下一颗纽扣,就在这时候,一粒泪珠陡然降落,重重地砸在了司柏齐的手背上。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不要!不要!!!”
白溧的身体开始了剧烈地颤抖,可是他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一般,挣脱不得,离开不得,只能哭喊着反抗着司柏齐为所欲为。
司柏齐手背上刚才被泪水砸中的地方突然疼了起来,就像是被谁用锤子钉入了一根钉子。
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更疼,他伸出手去想要拥抱白溧,又怕对方会更加害怕,让他装作转身远离,也是万万办不到的。
白溧仿佛站在飓风中的小树苗无助地颤抖着哭喊着,司柏齐站在他面前举着一双手不上不下的也同样手足无措。
“对不起,小白……”
“对不起,宝贝……”
“宝贝,求你了,不要惧怕我,宝贝……我真的知道错了。”
窒息的压抑和心疼充斥着格格不入的欲望,仿佛挤压了梦中的空气,让沉睡的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起来。
司柏齐确实是做噩梦了,这场噩梦的恐惧在于白溧的不原谅。
一直以来白溧都以为那晚上之只有自己会为此做噩梦,会因为梦境而害怕,却没想到司柏齐也是同样在自责之中。
“司柏齐!司柏齐……”
心脏在那一刻酸软得不像话,仿佛有千言万语在这一刻想要说给对方听。
他伏在床边喊了司柏齐好几声,想要把人唤醒,可是司柏齐却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这情况不太对,不像是简单的做噩梦,而像是坠入了梦魇一般。
白溧这下也有些慌了,司柏齐要是始终醒不过来,呼吸也持续不正常的话,很可能会造成其他损伤。
他这次直接伸手去推了推床上的人,可是这都动上手了,对方却依然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白溧不敢再耽搁了,连口罩都来不及戴就冲出去找到了值班医生。
“医生,医生司柏齐他好像陷入梦魇了。麻烦你过来看看。”
值班医生了解了情况之后,立刻就安排护士,想要给他打一针安定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