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头上点了一下:“没有什么,真是怕了你了,好。
”“楚宸,你说什么?
”“我说好。
”楚宸又重复一遍,突然,他低下头,笑着盯着我,做认真状,叫我的名字:“鸾鸾?”“嗯?”“你是不是耳朵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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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理他的打趣,快步跑开了。
隔着老远也可以听到他的声音。
“鸾鸾!”“你慢些,别摔了!”“鸾鸾,不打趣你了,等等我!”我不理他,跑的更快了,嘴角却忍不住扬了起来。
我知道他在让我,他怎么可能跑不过我呢?我之前就说过,我耳朵很好,小时候母亲打趣我顺风耳,上辈子可以听到谢回的脚步声和紫云娇憨的笑,我的耳朵真的很好,只不过想听他再说一遍罢了。
我对他笑着喊:“楚宸,你才耳朵不好。
”我转头,看到他承认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笑,我笑的更开心了。
我们是这样跑回府里的。<blockquote>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叮嘱嘱了好几次侍奉的宫女要早些叫我,借口说我想取些清露,明天早上要煮茶喝。<blockquote>
我睡不去,起身打开窗,天边的月亮还在,甚至感觉比在街上看的时候还要亮。
第二天,没有人叫我,倒是我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倒是早早的醒来了。
应该是楚宸那边知道了,觉得我既然叫宫女叫了,那定然只会贪睡,不会早起。
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无非是要我得在这里,哪也别去。
楚宸不会给我下药,他觉得我娇弱留下什么后遗症不好,连平时的汤药也挑着温和的给我吃,我想,如果是谢回,为了以防万一,也要对我下个可以睡上好久的药。
我住在这里时间不长,衣柜里的衣服倒有好几套,我着着衣柜里的裙衫,取了一条样子简单的,穿了上去。
楚宸果然有命人在门口守着,但一看便和谢回那里的人不一样,我歇斯底里的功夫早就在谢回那里练的轻车熟路,张口出来。
我闹的时间一长,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