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和胡亥哭嚎不同。
扶苏没有出任何的声音。
只是伏在地上,不吭一声。
秦始皇打的很用力,不一会就有些出汗了。
他将身上的衣袍解开,扔在了地上,接着打。
这柳条终究是太细,只有小拇指粗细,一会时间,上面枝叶尽散,只有光秃秃一根棍子。
啪。
这根短棍分为了两节。
秦始皇将其扔到一边,这才开口说话。
“你为何不哭喊!”
扶苏知道,自己父亲终于打完了,这才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
此时,他的额头已经尽是汗水。
“儿臣不敢。”
“知道朕为何施家法吗?”
“儿臣不知,父皇自有您的道理!”
秦始皇笑了,“还行,还知道跟朕讲道理!”
说着他从殿内桌子上捡起一卷竹简,扔给了扶苏。
“你自己看看,亏你还是朕的儿子!朕当年被囚邯郸,也没像你这么窝囊!”
扶苏带着疑惑捡起了那竹简。
开头几字就将其吸引。
他快浏览上面所记的内容,脸上尽是怀疑神色。
“父皇!这上面所记皆是妖言惑众之语!请父皇万不可信之!”
秦始皇点了点头,“你自幼聪慧,应该知道,给你看这东西,它就是真的!”
扶苏的怀疑神色顿时变为了不可思议。
“这绝对不可能!”
秦始皇笑了,便将自己在这一路上的见闻全都讲了出来。
扶苏眼中由惊愕渐渐变为了绝望。
“一纸诏书就把你打了!扶苏,你的志向就这么点吗!”
面对着自己父亲的质问,扶苏无从回答。
毕竟这是还没有生的事情。
“父皇!儿臣不知如何作答!”
秦始皇看着这个长子,心中又疼惜,又气愤。
哪个父亲不喜欢孝顺的子女。
但作为一国之主,天下君王,秦始皇更希望自己的儿子不要那么孝顺。
“不知如何作答!”秦始皇点了点头,“那朕就给你一次作答的机会!”
回咸阳的一路上,始皇帝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