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李化?吉從?來沒有問過謝狁為何要娶她,但通過這些表現,李化?吉覺得,大概率還是因為謝狁想要綿延子嗣了。
所以他深夜來她的屋子,也沒什麼奇怪的。
李化?吉這樣告訴自己。
反正那種事一向是男人主動,她只要閉上眼?被動地承受就可以了。
她努力地說服自己接受謝狁。
可是,她閉著眼?等?了半晌,謝狁仍舊只是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慢條斯理地摩挲著她的腰腹,沒有接下來更進一步的動作。
李化?吉睜開?眼?,疑惑地看向他。
謝狁望著她的目光充滿了狩獵前?夕的躍躍欲試與志在必得,可是他的語氣很溫和?:「你?還沒有回答我,究竟是好吃,還是不好吃。」
李化?吉迅判斷了當下的處境,既然兩個回答都?有可能是陷阱,那不如選實話,畢竟實話還有可能被從?輕發落。
李化?吉道:「不好吃,但……」
手指開?始向上了。
衣料被下臂撐開?,夏夜裡略有涼意的空氣貼著她平坦柔軟的下腹往上浮游,漸漸的,就要到……
她的話變得磕磕絆絆起來:「但我沒做過點心?,所以第?一次……難免失手。」
她的神色變了。
原本還有幾分牙尖嘴利的硬氣神色,現在已?經被紅暈爬滿,像是被春。水泡軟了的桃。子,散著糜爛的香氣,萎頓地滴下汁水來。
她瞥了眼?過來,在輕顫的睫毛下,顯得那麼欲說還休、欲迎還拒。
謝狁的喉嚨發緊。
他原本很隨意地靠在椅背上的脊背此時也略微挺直起來,往李化?吉處靠去,那話里卻仍是不依不饒:「你?在宮裡給小皇帝做過紅燒肉,很好吃。」
他在小幅度地扇。
腕骨輕擺,衣料貼著肌膚摩挲的動靜雖小卻不可忽視。
李化?吉簡直不能看他,可低下眼?去,看到得又是這樣的場景,觸感已?經格外真實,隆起的衣服不過是欲蓋彌彰,提醒她當下發生的事。
她寧可謝狁直奔正題,而不是現在這樣,熬鷹一樣熬著她,非要她先低頭。
她不語,掌心?的力度就重了些,指尖掠過櫻。桃時,更刺起異樣的感覺。
謝狁道:「說話。」
李化?吉欲哭無淚,道:「菜和?點心?還是不一樣的。」
聲音都?在發顫,像是枝頭咬不住的玉露,顫顫巍巍地要墜下青草地去,將綠茵草坪潤得更濕。
真可憐啊。
謝狁的話里浸出了點笑意,卻仍舊步步緊逼:「做慣了菜,還能放錯調料的份量?」
李化?吉道:「糖罐口子大,糖要放的份量又比鹽多,我不小心?手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