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将陈天柱让进里屋。
看到墙上的婚纱。
陈天柱顿时有一种感觉。
这真踏马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要是这牛粪养花也就罢了。
还他妈是结了壳包了浆的干牛粪!
“陈医生,我那个。。。”
看着海棠不好启齿的样子。
陈天柱不由得更纳闷儿了。
你这一个哺乳期的少妇,难不成还有啥难言之隐不成?
“你坐下吧,我给你把把脉。”
海棠连忙拉过来两把椅子。
就着靠在墙边的书桌。
两人侧身面对面坐着。
一只白皙的不像话的小手伸了过来。
十指葱葱。
陈天柱一看,这女人怕是没沾过阳春水的。
正打算开始诊脉。
少妇却又把手给收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得换条巾子。”
说完,她站起身走到墙角的一根树杈状立着的衣架旁。
背着陈天柱就在那解扣子。
换那个防溢乳的棉巾。
好巧不巧,那衣架的旁边,正好立着一面长条的椭圆形试衣镜。
角度也刚刚好。
绝美的风景映入眼帘。
陈天柱感觉自己的鼻端已经充斥着奶香味。
他顿时觉得真的不对劲起来。
愣神间。
海棠已经带着香风再次坐回来。
“不好意思。”
说实话,陈天柱是第一次见这种性子的女人。
听声音就能让男人升起保护欲望的那种。
是绝大多数男人喜欢的。
那种以男人为天,让男人的大男人主义得到极大满足的那种。
和丰山燕那种泼妇,可以说是两个极端。
“你是感觉到哪儿不舒服吗?”
“你现在是哺乳期,那个吃的要注意些,不然会影响到奶水。”
“就,就是那儿,感觉有点。。。”
此时,陈天柱已经捏上了她雪白的手腕。
软!
真踏马软!
不过短短几秒。
陈天柱就已经断定了。
这个女人正常的很。
要说有病的话,很可能是骚病!
不过,陈天柱也没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