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并非故意卖关子,但是见到林芊芊心急的样子蛮可爱的,就逗弄说:“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林芊芊中午被他强吻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这无赖会当着父亲面乱来,就躲到不敢再问了。
赵凡知道轻重,没再调戏她,将“马氏”意味着什么解释给了众人。马氏,姜子牙72岁时娶的妻子,但没过几天日子,二者便分道扬辘。之后姜子牙钓到周文王大展抱负,在封神的时候,马氏也厚着脸皮来讨封。
姜太公不堪被扰,就封了马氏为“穷神”,又怕马氏乱闯,然后规定她只能去富贵大户的家中,若是作弄贫苦人家,便取消神位。所以,穷神若是被请到穷人家中,是没有作用的,林家有钱有势,穷神驾着马车倒拉财,这才毁了大好的风水,令财源亏空。
林父听完赵凡的话,就明白过来自己肯定给谁得罪了,恰好对方又有点本事。他惊怒不已的问着赵凡:“大师,这要穷神倒拉财如何化解?”
“解铃还须系铃人,第一,找到始作俑者,第二,让他按这规格雕一个财神,放在马车上,再将方向朝着宅子。”赵凡笑道,毁林家风水者,八成是个工匠,并且在《鲁班书》上学到了皮毛,才会做这种事。
真正高明的大师,手段不会这么粗鄙直接的。毕竟像这类术法,折腾了别人,自己也会跟着付出一定的代价,但万事有因有果,应该是被林家得罪狠了,以至于拼着反噬以此报复的。
“那要怎么找啊?”林父说话有些恳求,始作俑者在他家墙中放了此物,没谁看见,对方又不可能主动跳出来,上哪去找啊?唯有求助来历神秘的赵凡了。
“搬入升龙府之后,林家才走下坡路的吧?”赵凡托着下巴问了句。
林父和王叔一合计,还真是这样的,就连连点着头。
赵凡随口问道:“现在回忆一下,在装修时,有没有得罪哪个工匠?”二人思考需要时间,赵凡等的无聊,就盯着刘先生,露出一丝不怀好意说:“刘先生,我的手指,算是保住了么?”
“无量那个天尊,保……保住了。”刘先生抬起衣袖不断擦拭脑门上的冷汗,他这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就吃三年,好不容易捞到一条大鱼,却没想到撞上位真大师,年轻不说,扮相又低调,饶是眼力价再好都无济于事。
赵凡淡淡的问:“那么,屎盆子的事情了解一下?”
“小大师,您看,这么豪华的地方,上哪找屎盆子去啊,对不?”刘大师僵笑着说:“要不,我们换个联系方式,改日我负荆、哦不,负屎盆子来请罪?”
“想的挺美,当我第一次出来混么。”赵凡冲林芊芊递了个眼色,说:“让之前拿锤子那阿豹,弄一盆人中黄来,实在不行狗的也行,不鲜无所谓。”
“凭什么吩咐我啊?”林芊芊心想自己又不是丫鬟,休想使唤的动她。
王叔实在想不起来,恰好听到赵凡说的,就坏笑着联系了阿豹。很快,阿豹竟然真的把那等不可描述的东西端来了,味道很大,林芊芊拉着父亲跟王叔退开了五、六米。
赵凡一手捏鼻子,一手指着地上的盆子,说道:“刘先生,请享用。韩信当年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向外吐露半个字。”
刘先生此时肠子都悔青了,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就有了底气,挺直腰杆说道:“枉我活了五十年,险些被你唬了去,之前你怎么说的来着?分分钟逆转林家的处境。现在,就算你现了源头,但没找到放着东西的人,何谈逆转呢?将对方揪出来时,恐怕早已时了。”
“是吗?”赵凡的神色没有丝毫波动。
就在这时,突兀的一阵古典铃音出现,是林父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惊讶的按下了接听,等挂掉时激动的来到赵凡跟前,说道:“大师,真的多亏您了,前脚才把木雕拿出来,后脚一利润将近十亿的合作项目就来了,这可是一家我以前磨了大半年也没能正眼看自己的跨国大公司啊!”
赵凡微微点头,并未说什么,他取下木雕,迎财聚宝中仿佛无底洞般的窟窿就复原了,颓势一止,效果立竿见影,若是雕了财神取而代之后,林家过去流失的财源在短时间内回笼,那时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赵凡微微点头,并未说什么,他取下木雕,迎财聚宝中仿佛无底洞般的窟窿就复原了,颓势一止,效果立竿见影,若是雕了财神取而代之后,林家过去流失的财源在短时间内回笼,那时将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林芊芊和王叔彻底惊呆了,他仅凭动动手一锤子的事情,就真的逆转了?
而刘先生,脸色涨红的像充了气的蛤蟆,手脚止不住的打着哆嗦。人要是处于危境,往往都会挣扎一下,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小大师,小天师,天师大少爷,我刘万福虽然是一个骗子,但也是要脸面的,真个不想扣这盆子人中黄啊,您放过我吧,提啥条件我都认栽。”
赵凡不是咄咄逼人的主儿,他在老丈人和林芊芊这总得留个好印象不是?压根就没真想让刘万福做辣眼睛的事儿,便道:“这样吧,我整天闲的太无聊了,又不想以后在林家吃软饭,我观你面相上像是经从过商道,什么生意啊?”
“对对。”刘万福点头如捣蒜说:“我在丁甲路有间铺子,关门很久了,不过搞不到真货,这年头信息达各种科普,人都变得精明了,就难做的很,否则我也不会铤而走险来林家招摇撞骗的。”
丁甲路,是江北市的古董一条街,挺有名的。如今行情确实很差,那里卖的东西,一百件有九十九件是假的,大多是贱收贱卖混个温饱,但是想去碰碰运气淘到真货的还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