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妧委屈,从铺子回来后,她就被阿娘关了禁闭。
该怎么办才好,明日她还能不能回宫读书。。。。
她好想见阿煊哥哥,但是他那样矜贵出尘的男人是不可能爬墙来找她的。
春雨劝了半天,她稀里糊涂的去了浴房,把人挥退,自己脱光光后坐进了浴桶里。
此时的宋府侧门处。
谢煊身着金龙点缀的淡黄色龙袍,碧玉冠束发,容颜清俊,五官深锐,挺拔如玉的站在月光下,翩若惊鸿。
他薄唇紧抿,正盯着半丈高的围墙,沉默不语。
第103章冲击
谢煊幼时习武仅是为了强健体魄,在北漠征战的是谢行之,他武力方面确实不够精湛。
眼前这道墙,他如果硬着头皮攀爬,倒也能上去,只不过行为上太过不羁无状,他有些放不开。
“你主子他就是丑人多作怪,好好的路不走,为何非要行鬼祟之事?”谢煊嘲讽过后,吩咐身侧的苍南。
“叩门。”
苍南顿了顿,小声说:“副主子他都是翻墙进去的,如果把守门的给惊醒,那岂不是就会闹的人尽皆知。”
谢煊突然觉得,谢行之这疯子训练出来的人,愚迷不悟,头脑颇有几分冥顽不灵。
他眉眼含笑,语气淡淡:“你进去,别让他醒过来,自然就闹不出什么动静。”
苍南醍醐灌顶,利落的翻墙,闷声办事。
仅片刻,门从里面被打开,谢煊迈着不疾不徐的步伐从侧门大大方方的进了府。
来之前,他早已看过平阳侯府的内宅构造图纸,因此,他熟门熟路赶到桃安居的时候,宋妧还在沐浴。
进院子之前,他着实信不过谢行之这些暗卫的智商,随口了一句:
“方才的门房小厮,你是如何解决的?杀了还是晕了?”
苍南其实没那么蠢,他这一路上都在反思自己,为副主子不值,方才的一幕,让他有所顿悟,以往每回爬墙进府这事仿佛有些多此一举。
他想入非非,耳边听到这句问话,他心头一个激灵,急忙回话:
“回陛下,杀了的话麻烦多,属下把人打晕了。”
嗯,还不算太愚笨。
谢煊将人挥退,进了堂屋后,熟悉的芳香阵阵袭来,他泰然自若的往浴房走去。
宋妧拢好洗净的发丝,察觉到水温有了凉意,不敢磨蹭,扶着浴桶边缘站起了身。
谢煊站在一旁正好看到美人出浴的冲击画面。
浴房幽香弥漫,迷蒙水雾中,少女白皙如初雪的肌肤泛着莹莹光泽,如瀑发丝缠绕其上,纤细腰肢摇曳,水滴沿着曲线滑落,窈窕有致的身姿一览无余。
他幽暗的眼底欲火翻涌,伸手敲了敲一旁的屏风给了提示,在小姑娘惊叫出声之前,拿过一旁的拭巾将人裹住抱了出来。
宋妧香肩裸露,光洁的手臂攀住男人的脖颈,受了惊吓的身体还有些发颤。
她一时分不清是哪个哥哥,只能糊弄着来。
“哥哥,你怎么进来也不出声,吓了我一跳!”娇声娇气的埋怨,更似撒娇。
谢煊埋头亲在她的后颈处,嗅着浓郁的体香,他沉声问:“你唤的哪个哥哥?”
宋妧思索了一瞬,押赌注一般,随便说了一个名字:“阿煊哥哥。”
“好姑娘,好乖,这回又猜对了。”谢煊被哄得甚为喜悦,撩开拭巾,摩挲着她的脊背,最后掌心托住翘臀。
绵软丰盈,他没忍住,揉了两下。
“阿妧有没有想我?”
他托着臀把人抱到一旁的躺椅上,拿过新的巾帕,坐到一旁给她擦拭。
宋妧整个人被拭巾裹住,感受着发顶轻柔的动作,她连连点头,“哥哥,我很想你。”
谢煊把她抱到腿上,坐到靠近炭盆的位置,给她烘发。
这小姑娘浴后一身的热汗,现在还不能出去,正好这期间可以把半湿的发丝整理好。
“你爹的事,阿妧想怎么处理?”
提起这人,宋妧就烦,她皱着眉头,面色愤然,话音里满是气怒:
“他为什么总是看不到事情的真相,听不进去别人的解释,固执己见,不讲道理,特别讨厌!”
“他作为父亲真的合格吗?我姐姐对他谦恭知礼,从十岁开始,每一年都会绣些鞋袜送给他敬孝,他都看不到吗?他怎么能逼自己的女儿去死,怎么能不问缘由就拿孝道压人。”
“他这个人平日的作风也挑不出错,但那些想法和所作所为就是很奇怪,哥哥,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谢煊放下手中的巾帕,摸着她半干的发丝,他唇边浮起一丝淡薄的清冷笑意。
“阿妧,就当下来说,从平头百姓到高官权贵,男人们多是自私自利,甚至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妄自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