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罢了,夫妻直接的小情。趣,他们这些老骨头都不懂。
“而且一日至少两次,一次都不能少。”
江柔安显然没有缓过神来,天,这种治疗方法,未免也太离谱,太奇怪了。她白皙脸颊不由得微烫,真如太医所言么?
可是对面的老太医信誓旦旦,又不觉得在骗人。
江柔安询问:“必须要这样吗?没有药方之类的吗?”
徐太医一本
正经摇头,打量信王冰冷的神色,接着睁眼说瞎话:“这是古医书上唯一的办法了。”
江柔安只能点头:“好。劳烦您了。”
徐太医不忘信王殿下威胁,又叮嘱道:“为了防止毒素蔓延,得牢牢记着排毒的法子!万不可掉以轻心。”
出门后,徐太医摸了摸满脑门的汗,身后有两个小厮抬着一箱金子摆到面前。
徐太医看见金子眼睛都直了,但还是摆了摆手:“这些…未免太贵重了,老臣不能收,不用麻烦信王殿下如此破费…”
李邵修淡漠看着他:“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守口如瓶,懂吗?”
“是是是。”
“到了宫里,若是太后问你,你怎么回答?”
徐太医心思通透,忙道:“老臣会说,是信王殿下身体不适,才找老臣去府上医治的。”
李邵修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你就直接和太后说。信王病入膏肓,快死了。”
徐太医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连忙收了金子退下。
江柔安还在震惊中缓不过神来。这算哪门子事儿啊?还得一天两次吗?
男人已经进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洗干净双手,用襟帕擦拭了骨节处水珠。
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将衣袖挽到手腕上方三寸。
李邵修缓步走过来,沉声道:“还疼吗?我看看。”
“不疼,不疼。”江柔安摇了摇头,青天白日的,她真想不出治病的样子。
可李邵修似乎格外担
心她的身体,轻咳一声,半点都不遮掩自己的心思,伸出手来扯掉了她的扣子。
李邵修哄着她:“你不用躲。我给你上药。”
“我要为夫人治病了。”
某人明明得逞,声音认真:“这是太医治病的法子。夫人也不必忍。还是身体要紧。”
可这种事,叫人怎么不害羞?江柔安怀疑起来,那不会是老太医骗她的吧?早知道就不让太医来瞧了,这开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方子?
男人低着头目光微凝,点头道:“全都听你的。”
“太医所言自然是十分有道理的。徐太医是妇科方面的圣手,在宫中已经服侍了两朝两代医术向来为人称赞,听他的准没错。而且,你这处的确是有些问题。你看看,都肿了吧?得及时上药才是。”
江柔安咬唇闭着眼,不再看,她这脆弱的小心脏受不了。
最后,她只伏在他胸口呜呜的喘。
“好了没啊。快些…你别总是这样。”
“治病罢了,慢些才好。太医说了,夫人身上这毒素积累的不少,需要好好排解一下。不要忍。”
他怎么能这般。
江柔安忍不住,闷哼一声,往后躲了躲。
窗外寂静,猝尔一声雀儿的鸣叫声音由远及近传来,风轻轻推开半扇窗。
这真的是治病方法吗?她怎么觉得自己的病更重了呢。
“真不用。”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粗鲁的摁到床上。
榻子上摆着柔软的被褥,天纹锦缎泛着漂亮的波澜,
倒不疼…
只是觉得不好。
外头还清明一片,天光熹微,不知道什么时辰。屋里俯视的女使早就齐齐不见踪影。
明明知道这是太医说的,可江柔安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几天的禁欲计划才坚持了不到三天,就泡汤了。
江柔安心道李邵修心思多。这都哪跟哪儿?她非常后悔传了太医来,谁知道太医那番言论是真是假?这么上一回药,能好才难怪。反倒是让他占了大头便宜,自己有苦难言。
可江柔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毕竟他的理由是为了她好,又不是满足自身。她想了想,没有再说话,目光微凝,盯着窗台边上摆着的那盆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