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小了,根本看不清感情是什么。
就像小孩子,今天喜欢这个洋娃娃,改天看到水晶球就会把洋娃娃扔掉,去拿水晶球。
她说不喜欢秦绎,可他调查过,她对秦绎做的那些事不是喜欢又是什么,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对一个好了几年的人都能说断就断,何况是对他。
秦谨之松开她,夏挽星腿软一下跌坐到床上。
“把衣服换了,早点睡。”他没再看她,哑声说完就走了。
夏挽星怔怔坐在那,挫败之余更多的是疑惑。
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
“哈?”
“他就这么走了?”
“都搞到这一步,他就、走、了?!”
纪芸白死亡三连问,夏挽星更郁闷了。
是啊,他那晚甚至没睡她这,睡到自己卧室去了。
为什么呢,箭都在弦上了,他却把弓收了。
就,很离谱。
纪芸白越来越肯定自己的推论:“我说了秦谨之不行。”
夏挽星托着腮,手机贴在耳边:“可检查结果你也看过,他行的。”
不但行,还很行。
“身体行是身体行,但心理的,就说不好了。我听过这样的病例,身体没问题,心理对这方面抵触,一样成不了事。”
纪芸白想不到除了这个以外的理由:“你仔细想想,他能跟你接吻,会抱你,也可以睡在一张床上,但就是不肯进行到最后一步,不是心理方面的问题是什么?”
夏挽星被说信了,但也无奈:“上次身体检查还能拿婚检当理由,心理检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理不用检查,所谓的心理问题就是克服,只要有第一次后面就好办了。上次说给你弄药,什么都别说了,姐妹给你搞来。”
纪芸白拍着胸脯把事包下来。
夏挽星挂断电话,仍是挫败叹了口气。
希望这次有用吧。
攻略秦谨之这边受挫,白家那边的事却有了进展。
商场瞬息万变,一个星期时间,夏挽星就接到白家大批金属压手,资金不能回流,股东集体声讨的消息。
秦谨之果然是个手狠的,又快又毒,把白家被踩得毫无反手之力。
白衡州从开始的盛怒暴躁,到逐渐失去理智。
白家不能就这么完了,他当年背刺亲姐姐换来的一切不能就这么完了。
陷害夏家的不止他,还有其他人。
白衡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神经质般打电话出去,那边嘲讽的话却打破了他的幻想。
“白衡州,你是不是做梦还没醒?帮你?笑话,凭什么帮你,你有什么值得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