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锤子,烂在肚子里吧。
夏挽星心里翻白眼,面上却是弯起眸:“猜不到,给点提示吧。”
秦谨之望向远处的青山,唇角勾起:“求保佑身边的人。”
夏挽星长长“哦”了声:“希望佛祖保佑爷爷奶奶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是吧。”
秦谨之翘起的唇角落下:“不是,再猜。”
“保佑父母?”
“秦冶能早死我捐一个庙。”
“……”
额,这大孝子。
秦谨之深眸幽幽,已然染上不悦,视线定在她脸上:“平常的机灵劲呢,都暗示这么明显了还猜不到?”
他身边的人,都说是身边人了,除了她还有谁。
夏挽星像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哦——”
秦谨之眸底掠过一抹期待。
“你是帮我肚子的宝宝祈福,想佛祖保佑ta平安出生,快乐长大!”
那抹期待瞬间变成阴鸷。
秦谨之伸手掐住她的脸,压低嗓音:“故意的是吧?”
“……”
就是故意的。
敢扣吊坠,看不堵死他!
夏挽星长睫扇动,纯澈的眼眸写满无辜:“啊?又猜错了?那你说,到底求的什么。”
秦谨之生生气笑。
真行,夏挽星。
他松开她。
夏挽星揉揉被捏红的小脸,咕哝:“说就说,动什么手,猜不到你直说不就行了。”
“自己想。”
秦谨之长腿迈出去,往前面走了。
夏挽星朝男人挺拔的背影吐舌头,气死你。
……
白衡州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没了,白家垮得很快。
他像疯了一样,在家里疯狂砸东西,佣人都遣散了,整个家凌乱不堪。
白幼薇被母亲喊回家,完全不敢在一楼停留,直冲母亲房间,关上门心有余悸拍胸:“妈,爸不会疯了吧?”
“离疯不远了。”
戴莉把值钱的珠宝从保险柜里拿出来,扔进手提包,吩咐她:“待会儿你偷偷把东西带出去,这几天我把事情处理完就去找你。”
白幼薇睁大眼:“妈,你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不走留在这跟疯子一起生活?”戴莉早就计划跑路了。
白幼薇接过母亲递过来的包,心情复杂。
虽说她早就知道白衡州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说到底也一起生活了这么年,就这么走了……
“还愣着干嘛,快去房间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拿走。”戴莉催促道。
白幼薇被戴莉推出去,她站在走廊,听到楼下又是一阵令人心惊的打砸,顿时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