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都不忘普法。岳小贱大翻白眼,只觉方惟情趣奇缺。
自己的笑话冷了场,方惟的笑容全不见干涩,淡定依然。
“我和孟栩已经过去,你不必放心上。”
“叫兽,你好自恋,不会以为我吃你俩的醋吧?”
“吃没吃我不肯定,只觉得你酸溜溜的。”
“胡扯,我甜滋滋的,不信,尝尝看?”
岳小贱连忙撑起身子,献出小嘴儿,非要方惟亲身鉴定他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甜如蜜,寻不到一丝醋酸。
方惟躲闪不及,被柔软的小嘴儿撞个正著,体内的野兽浅吟了一小声,有苏醒的迹象。
岳小贱这方面精明极了,无比敏锐的察觉出方惟意志的动摇,心底窃喜。一双细瘦的手臂便灵蛇般的攀缠上方惟脖颈,纤纤十指插.入方惟发间,蹂.躏那永远一丝不苟的整齐短发。
“别……正正就在隔壁……”
轻轻推搡积极诱他失控的岳小贱,方惟试图用儿子挽救践踏禁锢围栏,妄图狂奔的欲.望。
之前失败那麽多次,早已不满到极点,此刻斗志昂.扬,无论如何也要尝尝方惟下头那玩意的滋味,看他哪里值得人十几年念念不忘。
“我保证忍住不出声……唔……说不准,你这把年纪忙活半天只能换我一声叹息……嗯唔……”
孟栩天天在自己面前嚣张,不管是妒火还是怒火,方惟早就烈火烧身,难以隐忍,岳小贱又这样撩拨挑唆,若是还能继续无动於衷,方惟就不是带把儿的爷们。
文火慢炖已经被现实淘汰,他早该发挥男儿本色,把这小家夥吃干抹净,沈迷在他的手腕里,不能自拔,任谁都拐不跑。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
方惟总算有了回应,岳小贱想起被拒绝的经历,心里猛翻白眼快要抽筋,对方惟的虚伪鄙视到极点,心说:叫兽又如何?平素谦谦祥和、正人君子,到头来还不是逃不出他的引诱,跟他滚上床?
鄙视归鄙视,正格的一点不耽误。
岳小贱把方惟当成舞蹈时的钢管,整个挂在方惟身上,光溜溜的长腿盘在方惟腰间,刻意提前褪掉小裤裤的小屁股紧紧压著方惟胯.间,配合小细腰,左扭右摆转圈圈,给那头野兽做复苏。
识得岳小贱的意图,方惟的手滑过他的後背,落在那圆翘调皮的小屁股上,拿捏力道,向自己扣压揉搓。
一边揉,一边向躲在沟壑间的小洞口游动。
岳小贱说到做到,果然忍住狂野的呼唤,压抑呻吟,急促喘息,却使得氛围益加情.色,彼此的行为越发急躁。
庞大压倒弱小,食指不受阻碍轻松入洞,方惟忿忿发现,身下的小家夥吃定他会破功,业已做好准备,只等他上门服务,长驱直入。
那他还客气什麽?
亮出蓄势待发,和那精致可爱的小粉红磨蹭问声好,在抑制不住的惊叹中,冲抵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