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岳小贱长高了也长肉了,方惟要长时间抱著他,还是需要几分气力的。但他现下的任务不是抱拥,而是猛干,力气当然要用在刀刃儿上。於是乎,将岳小贱推到後背贴抵墙面,形成支撑,帮忙分担体重,有利於更专心的进行肉欲搏杀。
下半身快速耸动,上半身也没闲著。
四唇相贴,舌头交缠,岳小贱的双臂就死死圈著方惟肩颈。
方惟低头啃噬他的两点红莓,岳小贱的双手就叉进方惟发间揪拽。
方惟头埋进他颈窝奋力耕耘,岳小贱就昂首仰面,大口喘息,飞溅的水花射进他嘴里,仍是不能润泽他的干渴,害他不停吞咽口水,舔舐唇瓣。
这还不够,叫喊一浪高过一浪,越来越浪。
浪也不够,甚至爆了粗口。
粗口还不嫌过瘾,在方惟後背颈项抓挠出道道血痕。
岳小贱的配合,敦促,浪叫,乃至给他造成的疼痛,无一不令方惟更加猖狂,犹如暴风雨下的骇浪拍打礁岸,肉体激烈碰撞出激越的嘶嚎。
那麽强悍那麽震撼。
爆发如同爆炸,整个世界化作乌有,只剩飘渺刺眼的白。
岳小贱垂死的挂在方惟身上,真的以为自己死在了片刻前的巅峰,神情呆滞茫然,嘴角悄悄淌著欢畅的涎水。
喘息充耳,心跳如雷。
“叫兽,你还能不能再一发?”
“小贪心鬼,不怕撑爆?”
突然,岳小贱喑哑著嗓音如是问,引来方惟呵呵低笑,腰胯显示实力的复又挺了挺。
岳小贱对感受到的力量很满意,从方惟身上爬下,大咧咧趴在地上,翘高屁股,还摇了摇,卖乖的狗儿一样。
“一个礼拜呢,你老迈年高可以忍,我青春年少忍不了,来嘛,干到我爬不起来。”
回头,爱娇的抛出飞吻,媚眼,盛情邀请。
方惟从是不从?
从!
但是,得换个地方。岳小贱细皮嫩肉,被地砖蹭破了皮,他要心疼。
抱起湿淋淋的小家夥,擦也不擦,直奔承载了他们无数次欢爱的柔软大床。
风起云涌,浪涛翻滚。
这一页就这麽撕掉了,很快又来了新篇章。
岳小贱从学校回来,气哼哼,书包直接甩到方惟脸上。得亏方惟足够敏捷,将装满了零七八碎的重型武器接个满怀,避免了毁容。
“岳小贱,要疯啊你?怎麽对我爸呢?!”
暴跳的吼声才一响起,岳小贱立刻气势汹汹掉转头,把维护父亲尊严的方正,和居心不良看热闹的孟栩推出厨房,狠狠拉上厨房门,小身子抵挡在门口,不许旁人进来捣乱。
方惟关了炉火,拎著书包,踱步到岳小贱跟前,低头与岳小贱对视。
岳小贱长高不少,可还是欠了方惟半头,别看身高不占优势,气势丝毫不受打压。
“那个死贱男还了我钱就算,你干嘛戳穿他本来面目,破坏他姻缘,将他赶尽杀绝?我不认为你在袒护我,替我出气,只觉你阴狠毒辣,不留半点恻隐,而且对我过分干涉!
你以为我没有能力解决自己问题?你太瞧不起我!
我知道你怀疑我故意跟你拉开距离,谋划著远离你。我今天坦白告诉你,我的确不停给自己留後路。你很多做法令我很不爽很恐慌,不自觉将你和原来那个封自己重叠,我害怕,不得不严加防范!”
方惟一点没有好心被狗咬的气愤,反正他不算好人,挨两句骂情有可原,倒是岳小贱能说出心里话,让他很开心。
“第一,你肯跟我坦诚,我很高兴。第二,我没有瞧不起你,你自己讨回他当初骗你的钱,证明你很有能力解决你自己的问题。我会出手,这便是第三,揭发你前男友,不单是替你出气,而是不忍我看著长大的小妹妹跟你一样上当受骗,女孩子和男孩子不一样,很多损失补偿不回。你了解了吗?”
事情源於方惟上回带岳小贱和方正回去将军楼探望方司令员和方太太。
方太太被儿子揭穿,面子下不来,又因为误会自己害儿子车祸,所以,打谢霖事件後,对岳小贱客套且疏远。岳小贱以为是自己连累方惟的缘故,不觉方太太的转变奇怪,照例拿一贯的态度对待二老。
倒是方司令员,通过这几年的熟悉,对岳小贱了解许多,纵然表面严厉依旧,实际举动已经和岳小贱亲近不少,好像岳小贱是他的小儿子,越来越不把岳小贱当外人。
在婆家跟在自己家一样舒坦,岳小贱挺自在挺得意,饭後拉著方惟在大院里遛弯,特别不怕让所有人知道自己是方司令员家的什麽人。
谁承想,遛弯过程中碰见骗走他五万块钱的前男友,五万块对别人或许不算什麽,可对当时的岳小贱,真是很重的一笔钱,他伤心著急了好长时间。
那个贱男挎著一个漂亮姑娘,岳小贱在来方司令员家拜年的人里见过,是方司令员老部下的小女儿,算是方惟的妹妹,热情开朗,人特好,也特单纯。
方惟和他们打招呼才知道,那个贱男是那姑娘的男朋友,两人这次回家就是商量订婚日期。
岳小贱当时没说什麽,事後向方惟讲述了贱男骗财骗色吃软饭的所有行径,方惟听後,安慰了他,也没说什麽。
隔天,贱男找到岳小贱,求他守口如瓶,保守秘密,不要破坏他飞上枝头的大计。岳小贱说可以,条件是要贱男还钱。
贱男知道方家的势力,知道岳小贱和方惟的关系,也知道方家和岳丈家的关系,哪敢不从?不知从哪弄来钱,第二天就还给了岳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