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究不卑不亢,從容自信,也難怪他總是說那些頑固派是廢物草包。
歐方代表要盡地主之誼,邀請楚究去度過美好的周末。
楚究拒絕了,「周末要去聽一位朋友的大提琴演奏會,如果您感興,我很高興,也很歡迎。」
「大提琴?」其中一個金髮碧眼的中年男人曖昧笑笑,「是楚先生心底那位白月光嗎?」
楚究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而是避重就輕,「您很了解我。」
「當然,我們也要了解我們的合作夥伴,楚先生的深情真是讓人動容。」
楚究:「謝謝。」
楚究和歐方代表告了別,李信揚定了晚餐。
拿到了這麼大的項目,李信揚很興奮,而楚究則很淡然,還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樣子。
李信揚舉香檳竟他,「老大,一會兒回酒店好好休息,您辛苦了。」
楚究跟他碰了下杯,「一會兒去聽大提琴演奏會。」
李信揚默了默,「真去啊?老領導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讓你去了。」
楚究溫文爾雅地切著牛排:「幫我定一束玫瑰,不要落款。」
李信揚作罷,楚究做決定的事情,九頭驢都拉不回來。
李信揚:「這幫老外真是厲害,連你和大提琴家的事都能查到,看來對你做了事無巨細的調查。」
楚究淡然一笑:「我刻意的。」
李信揚有點懵了。
六年前,和楚究青梅竹馬的左星河拋棄了楚究,前往國外追求夢想去了。
在外人看來,左星河是楚究心中的一道疤,提不得,也碰不得。
李信揚太過震驚,以至於嘴比腦子快,「為什麼?」
李信揚話一出口就後悔了,然而楚究心情不錯,回答了他的話:「歐洲人都願意相信浪漫的故事,看來效果不錯。」
李信揚又再次震驚,傳言中無人敢碰的傷疤,竟成了交易的籌碼?
李信揚一時分不清他和左星河之間的感情到底是真心,還是只是個故事。
但老闆的心思誰能懂呢。
吃完飯,李信揚把楚究送回酒店,隨後他定的花也到了。
很大一束玫瑰,沒有落款,但有個小盒子。
楚究拿出來問李信揚:「這是什麼?」
李信揚沉默。
楚究打開小盒子,裡面是兩盒安全套。
楚究抬眼看他。
李信揚旁敲側擊:「是這樣的老大,我表哥呢,前段時間跟一個男的結了露水情緣,沒做安全措施,不料那個男的懷孕了,現在鬧著讓我表哥負責呢,我還有一個朋友,和外國一個小哥哥在一起,染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