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次會不會又像以前一樣,連鬱南都抓不住了。
一整個晚上,楚究緊緊抓著鬱南的手不敢鬆開。
直到天光大亮,鬱南才醒來,燒退了,整個人精神了些,一睜開眼,就看到楚究直勾勾地看著他。
楚究眼底有些泛青,整個人看起來很疲勞。
鬱南:「你一夜沒睡?」
楚究:「習慣了,以前也經常通宵工作。」
「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有事沒事醫生說了算,你躺好。」
鬱南摸了摸肚子,「苦了這倆娃,泡了一晚上溫泉。」
楚究抓著他的手不鬆開。
見他太過緊張,鬱南安慰他:「我沒事,流感就吃點藥,懷孕儘量不要生病,但生病了正常治療就沒關係,沒有燒多久,對孩子影響應該不大,後續按時產檢就好,你不用太擔心。」
楚究死死盯著鬱南的表情:「你怎麼對醫學的知識了解這麼清楚?」
鬱南短暫停了下,笑道:「我沒有對醫學知識了解,我只是了解自己的身體。」
鬱南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全都落入了楚究的眼中,鬱南在刻意迴避和否認。
楚究捏著他的手,懇切地看著他:「鬱南,以後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好麼,我們住在南溪湖公館,如果你嫌遠的話,你挑地方,我來買。」
鬱南疑惑地看著他:「你到底怎麼了?怪怪的。」
楚究一把將他擁入懷中,「你會永遠在我身邊的對不對?」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怎麼感覺你瘋瘋癲癲的。」
楚究痛苦地閉上眼睛,他真的是要瘋了。
楚究不敢問,只好抱著他,一遍一遍親吻他,「以後無論去哪裡,你都要記得帶上我,不要扔下我,求你。」
*
鬱南流感好了,楚究沒讓他回去上班,甚至連他自己都請了個1o天的年休假。
而遠在南半球的周玉荷大半夜接到了兒子的電話,「怎麼了兒子。」
楚究:「媽,你去給子孫和滿堂求名的廟是哪個?」
周玉荷很不可思議,楚究對這種玄學一向是不支持不反對,現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事來。
周玉荷:「你要求什麼?如果是求婚,那直接跟鬱南求,求廟沒有用。」
楚究:「不是,您就說是哪個。」
周玉荷:「城北當山上的度心廟。」
鬱南以為楚究休假是要去豪華遊艇開派對,誰能想到楚究卻要去度心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