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咒術界的希望,正逐漸壓在他的肩膀上。
「沒關係,本來也不是五條君的錯啊,這樣不就成了我在逼迫你陪我過生日了嘛。」南不在意地笑了笑,「既然這樣,那我就一個人去玩啦,五條君不要太羨慕哦。」
「可惡……」五條悟咬牙切齒,「我的松本牛乳、信州牛……本來還想去探店一家可麗餅老店的……還有花火祭!」
「我會給你帶伴手禮的。」南拍了拍五條悟的腦袋,權當安慰,「聽說有好吃的牛奶麵包哦,給你發照片!」
就這樣,南一個人踏上了前往長野的度假之旅。
整整一個星期,五條悟的怨念深重到夏油傑甚至都以為他要誕生咒靈了。
「但是咒術師是不會誕生咒靈的吧。」硝子叼著煙,斜睨一眼夏油傑,「這麼嚴重?」
夏油傑靠在停屍間的不鏽鋼床邊,仰天長嘆,「你是沒看到他的臉色……這次任務,他把咒靈擠成了籃球來打。」
彈來彈去,還弄塌了一個建築。
現在還在寫檢討呢。
硝子吹了口煙,對夏油傑的話只信了一半,「你八成也不無辜吧。」
咒靈操術,咒靈都成為籃球了,你還收不了嗎?
「好過分啊,硝子。」夏油傑笑得一臉和善,「我可是什麼都沒做哦。」
什麼都沒做才是問題吧……硝子無語。
「所以,你有頭緒了嗎?」硝子抓過一旁的轉椅坐下,呼嚕嚕地轉了兩圈,「那種傢伙,竟然也有這一天。」
她本來以為他的腦子裡只有高糖奶油呢。
「嗯,是呢。」夏油傑雙手抱胸,抬眼思考,「先可以肯定的是,跟一名女性有關。」
是「她」(かのじょ),而不是「他」(かれ)呢。
「女性?」硝子挑挑眉。
「出於某種原因,悟在隱藏她。」夏油傑說道。
「對誰?」
「對咒術界。」
「……」硝子抽菸的手一頓,「這個課題是不是有點大?」
「對你而言可能是吧。」夏油傑聳聳肩,「但他可是五條悟啊。」
幾百年來,咒術界裡誕生的第一天才,六眼和無下限術式的同時擁有者,五條家的實際掌權人。
「估計也藏了不短的時間了吧。」夏油傑補充。
「這跟他最近的糟糕心情有關嗎?」硝子抬眼。
「八九不離十。」夏油傑側頭向硝子看去,「他沒有刻意地在我面前迴避,看上去是因為最近的任務而不得不放棄了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