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蔡邰舒自然不可能连续两次吃到鸟屎。有许大茂在自然就有可能了。
许大茂也不可能对蔡邰舒拳脚相加。毕竟自己是个男人,她是个女人。男人打女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理亏。
可想整治一个人并不需要亲自下场。看着他们两个怨气不断在增加,许大茂乐呵呵的给其他人递了几把瓜子,花生。跟着大家一起在前院欣赏阎家的热闹。
好在这个时候,阎家几个孩子总算回来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最重要的当然是先救人。
阎解成也已经19岁了。作为一个成年人。搬动两百斤的柜子自然不成问题。
“爸,这是怎么了?我们家的房子怎么烧成了这样?你的脚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都别说了。我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这么倒霉?今我天不但在院子里摔了几跤,还不小心在厨房摔了一跤。在厨房摔跤的时候,不小心把厨房给点了。”
“你现在赶紧扶我去医院,我看看我这条腿还有没有的治。院子里这些人都是一群禽兽。看着我的脚被柜子压了半个小时,也没人出手帮忙。再不去看看,说不定我这条腿就瘸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阎解成倒是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就背着阎埠贵,离开了四合院。阎家还得靠阎埠贵养家,不管怎么样也得先治好自己父亲的伤。
看到阎解成背着阎埠贵离开了四合院,其他人自然也跟着散了,毕竟前院已经没有热闹可看了。
而在邮局的傻柱兄妹,也查到了关于何大清寄回来的那些抚养费。当知道何大清真的寄了抚养费回来。傻柱和何雨水都有些不淡定。
“同志,请问何大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寄抚养费的?为什么这些年我们兄妹俩都没有领到这些钱?这些钱又被谁给领走了?”
听到傻柱的话,邮局的工作人员只能赶紧进行解释。真要是生了什么误会,对大家都不好。
“何雨柱同志,你父亲何大清是从52年年初开始寄的,到现在差不多寄了六年多。这期间从来没有间断过,这些钱都被一个叫易中海的领走了。”
“易中海是拿着何大清的委托书来拿钱的。何大清委托易中海带为照顾你们兄妹俩,他来领取这笔钱也合情合理。有委托书的存在我们才将钱给他的。这些钱都被他领了回去,至于他为什么没将这笔钱给你们,和我们邮局没有太大的关系。”
“同志,能不能将底单给我们抄录一份。我们父亲寄给我们的钱,我们从来没拿到过。所以我们需要一些证据证明,我们父亲寄了钱回来。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拿到我们的抚养费。”
听到何雨水的话,邮局的工作人员将底单拿了出来。让何雨水当众腾抄了一份。每抄一份,何雨水眼中的泪水就多一些。
何雨水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狠心的男人,居然自从离开之后,就每个月都寄了十块钱回来。
一想到当年自己跟哥哥在外面要饭的场景,何雨水对易中海的恨意,足以将易中海烧成灰烬。
“哥,难道你真的要放过易中海?爸自从走后,每个月都给我们寄了十块钱抚养费。这还只是我们调查到的东西。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也不一定。”
“不管你同不同意放过易中海,我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对于这样的坏人,就应该让他受到法律的处罚。”
对于何雨水的话,傻柱并没有正面回答。因为傻柱现在满脑子都是浆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或许因为习惯,傻柱决定回去问问丁当的意见。
“这件事还是回去多问问你嫂子的意见。你嫂子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听到自己的哥哥这样说,何雨水也没再说什么了。对于自己的嫂子,何雨水还是很信任的。
将所有的底单腾抄一份,带着抄好的底单和傻柱一起回到了四合院。一回到家,何雨水就将这些底单,全部递给了自己的嫂子。
“嫂子,事情我们已经全部调查清楚了。我爹走后,就给我们兄弟俩寄抚养费。这一寄就记了六年半。可是黑心的易中海拿着我爹的委托书,将钱全部给贪污了。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听到何雨水的话,丁当看了看傻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