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情话林沫耳朵又难以遏制的红了,不知所措的往后靠,感觉自己搞不清楚状况,好像又被调戏了
徐璐已经身手熟练的开车出去,开启了今天的旅程。
薛露鹤大概是早有安排,本地那些著名景点全都玩了个遍,时间松紧适度。
林沫在一个地方玩累了,上车休息复活后,又奔赴下一个景点,玩的不亦乐乎。
薛露鹤找的这些地方,属于风景优美、很有特色,但却没被过度开的地方景点,两个人玩耍非常舒服,游客不多,也没有讨人厌的推销员、导购跟着。
中午吃饭是在一家天际餐厅,两人对坐在柔软舒适的沙里,品尝着当地特色食物。
冬阴功汤、海鲜炒饭、泰式咖喱、甜辣味的冷饮甜品每一样都很奇,林沫吃的头都不愿意抬。
终于吃饱饭,两人又去观景台看风景,下方是一大片的海岸线,星星点点的游人和帐篷、遮阳伞,组合成一幅都属于热带风光的风景画。
林沫感受着风的吹拂,很好奇的看下面,看着看着眼睛就眯了起来,犯困了。
薛露鹤默默坐在旁边,等到林沫犯困,把自己肩膀凑过去,给她枕着。
林沫脑袋不安分,不停的往下掉,到后来,薛露鹤干脆让她半躺在沙里,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平躺着睡觉。
林沫睡觉的时候嘴巴会偶尔动几下,好像在睡梦里都在充满活力的说话,眼睫毛也不断颤抖。
薛露鹤看着有,拿手指轻轻拨了拨林沫的嘴唇,结果那两片嘴唇反而张开了。
薛露鹤收回手指,仔细看着,怕自己把人吵醒。
却见林沫微张着嘴,呼吸依然匀称,不仅没醒,反而进入了深度睡眠。
薛露鹤唇角微微勾起,又用手指去拨弄林沫的鼻尖、耳垂,动作非常轻,却又难以停下来,有时候只是停在那些皮肤上,流连忘返。
饱满而丰富、层次分明的爱,充盈满了薛露鹤的心脏,她忽然觉得,自己前二十多年,都仿佛从未活过,从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活。
像蒙在眼前的阴翳,终于被掀开,整个世界就悬挂在林沫微红的耳垂上,随着风声轻轻颤抖。
薛露鹤奇怪了,自己以前为什么会投入到剧本角色里,幻想从剧本里体验各种情感呢甚至还为此沾沾自喜了一段时间,认为自己可以一边过剧本里多姿多彩的人生,一边保持冷漠高傲的自我不变。
如今有了林沫,她才现,以前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多么空中楼。
爱上一个人时,那种状态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亢奋时想要在喜马拉雅山巅峰呐喊,低落时又想在马里亚纳海沟里自我埋葬,整个世界色彩鲜艳、汹涌澎湃。
薛露鹤从没想过,自己以前对于爱的理解居然那样狭隘苍白。就像没有见过大象的盲人,摸来摸去只有片面的想象,和幼稚的下定义,可一旦
盲人复明,那么大象也是一目了然。
薛露鹤把手指轻轻放在林沫的大动脉上。
她曾经两次粗鲁地扼住这脆弱的颈项,第一次只为试探和控制,第二次心头含着绝顶的悲愤。……
她曾经两次粗鲁地扼住这脆弱的颈项,第一次只为试探和控制,第二次心头含着绝顶的悲愤。
可现在,她只想赞美造物主,怎么会创造出如此优美、扣人心弦的脖颈呢
她只舍得用指尖隔空勾画隐约的动脉纹路,连碰都不愿再碰,生怕将怀里的睡美人弄醒。
她愿意做这睡美人的守护之神,不不是神,只是护卫,一腔忠心的护卫。
海风轻轻缓缓,吹着椰树和棕榈树摇摇晃晃,阳光温暖不刺眼。
薛露鹤也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难得的宁静,还有连日来从没有过的深沉睡眠。
两人在露台上,直接就睡到了下午三点,醒来后林沫还有一点茫然,总感觉自己还睡在自家房子里,而现在面对海风、躺在薛露鹤大腿上的画面,根本就是在做梦吧
她抬起上半身,一眼看见薛露鹤还在睡觉。
薛露鹤头靠在沙边,仰起脸来,那漂亮的面容上,眉头微微皱着,嘴角却扬着,仿佛在痛苦焦虑中又遇到了好的事情。
林沫手脚放轻,慢慢离开的沙,找来不远处的徐璐,让对方拿个毯子来。
然后她再回头看时,薛露鹤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黝黑的眼眸里,安静的倒映出林沫的身影。
就好像整个世界中只有这道身影,值得薛露鹤专注的凝视。
林沫脸颊浮现红晕,笑着走过去
“你醒了,累不累啊要不然找个地方去休息”
薛露鹤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间,闻言慢慢皱起眉头,表情有些痛苦
“那,就在这家酒店开个房间吧,我睡一会儿。”
抱着毯子过来的徐璐听到这话,马上又转身出去,来去如风,很快订好房间,把房卡给到林沫手里,说了句“38o2”,又消失了。
林沫捏着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