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卿笑道:“你先去安顿好吴前辈和这位姑娘吧!我来陪他们玩一会儿便是。”
“好!”
邵曦也不理会林铁,转身朝老吴和那位少女走去。
林铁见状,气不打一处来,这是摆明了没瞧得起他。于是身形一动,想要朝邵曦而去,不料一瞬间便有一道白色的身影挡在自己面前。
“这位兄弟,你这样就不对了!你觉得他瞧不起你,你会生气?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妈了巴子的,那就先揍你!”说着,抬起手中铁尺便朝着白锦卿劈了过去。
那铁尺一路劈下去,力都尽了,眼看着就要劈到地面上的青石板了,林铁才现自己劈了个寂寞。
抬头一看,眼前什么都没有,白锦卿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正在纳闷之际,感觉肩头被人敲了两下,转头一看,白锦卿正笑吟吟地站在他的身后。
林铁像活见鬼一般看着白锦卿,这么一个大活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说出现便出现?
此刻,一旁的邵曦和刚刚扶起青衣少女的老吴也是看得一愣。这白锦卿的身法与此前邵曦所修炼的无命身法和登云身法截然不同。
无命身法与登云身法追求的是轻身之道,也就是无论多高多复杂的障碍物都能轻松越过,如履平地。而这白锦卿的身法却很是特别,明显追求的是小范围、短距离的快移动,躲避对方的攻击,修炼的应该是“灵”字诀。
就见白锦卿在林铁的身体周围一会儿消失,一会儿出现,如同瞬移一般。无论林铁以多快的度起攻击,最终都是扑了个空。
看着这如同戏耍孩童一般的情景,邵曦心中对白锦卿更是钦佩有加。能够如此轻巧灵活地施展身法,证明白锦卿必然也是修炼了上乘的内功心法,不然只靠身体自身的力量是无法做到如此灵活自如的。
“想不到这位白公子竟习得了‘花间舞’这门独特的身法,小小年纪便施展自如,真是难能可贵。”
听到老吴的感叹之言,邵曦忍不住问道:“你口中的‘花间舞’是一门怎样的身法?此前并未听你提起过,这门身法很厉害吗?”
“有空了你自己去问白公子吧!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好吧!”
邵曦转身又对着那青衣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家人?快回家去吧!这里的事已经与你无关了。”
那青衣少女摇了摇头,扭身跪在老吴面前,“我叫宁儿,没有家人,平日里就是以乞讨为生,今天这位老爷爷救了我,我愿意为奴为婢照顾老爷爷一辈子,给老爷爷养老送终。”
老吴听完这话,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只不过是管了个闲事,怎么这小丫头就要为奴为婢了?他自己都还是个奴仆呢!还说要给自己养老送终,怎么听着那么不吉利?
邵曦幸灾乐祸地看着老吴,那意思是“人家现在要给你当奴婢,你自己看着办吧!”
老吴这会儿也闹心呢!心说:“小丫头,你没找到正主啊!这话你得跟你面前的这位少爷说啊!”
一把将邵曦拉到面前,对着那叫宁儿的小姑娘说道:“这是我家少爷,我是他的奴仆,你若想为奴为婢找他,别找我。”
邵曦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老吴,心里骂道:“哎呀!你大爷的,你个老东西,你倒是推的痛快。”
老吴晃着脑袋,目光向四周飘着,一副“别看我,我啥都不知道,与我无关”的欠揍表情。
仔细想想,人家老吴也没错。这事本来就该你自己做主,家里的奴仆要是再收了奴婢,那还不乱了套?
“宁儿,你平日住在哪里?除了乞讨,你还会做些什么?”
宁儿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面前这个英俊的少年,好像一时还不敢相信这便是那位老爷爷的主子。
“我平日里就睡在路边的窄巷中,小时候和母亲学过一些女红刺绣,五岁那年父母都病死了,我便一直以乞讨为生,我看少爷和那位老爷爷都是好人,你们便收我做了奴婢吧!端茶倒水,洗衣做饭,我什么都肯干。”
邵曦听到宁儿说平日只是睡在窄巷之中,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过,当初自己若不是身边有个老吴,说不准此时也像这孩子一样沿街乞讨呢!
“少爷,我们就收留她吧!最近我们不是打算在城内置办产业吗?反正到时候也要去买一些奴仆、婢女,既然这孩子如此命苦,我们就当是收了一个现成的奴婢好了。”
邵曦点了点头,老吴说的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