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商场里的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在里面被封锁了将近两个小时,直到一群人簇拥着什么人物,从后面的通道离开后,商场里的戒严才放开,将人一个个地放了出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带孩子的,孩子都会被严密地检查一番。
——
应家。
楼上书房,应肇行坐在桌前,听着电话一个个地打过来。
他将电话放到面前,听着各方面传来的汇报。
“应先生,言氏的资产,之前就已经被言放转移的七七八八,太太接手后,言氏基本上只剩个空壳,言家老爷子去世后,就算有人对遗产有争议,只怕也没什么可执行的。”
“太太个人名下的资产,在最近几年也变动很多,包括应先生赠与的不动产,地产,在最近半年太太也基本上都出手了。”
“应先生,还要继续封城吗?现在各方面压力比较大,而且时间已经过去24小时了,估计要找的人已经……”
应肇行掐了电话,从椅子上起身,离开书房。
天色已经亮了,应家陷入一片寂静里,所有佣人都不敢到前面走动,但是大门口却是戒备森严。
从楼上下来,应肇行走到楼下客厅。
言理伏在沙上,身上盖着个毯子,沉沉地睡着。
他站在旁边看着她,好像和曾经十年里,那些平平常常的日子一样。
但是死寂的房子,再没有婴儿的哭声和笑声,这些提醒他,不一样了,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她,他也不能再当做什么都没生过。
应肇行俯身,一把抽走她身上的毯子,在言理迷迷糊糊的时候,扯着她的胳膊将人拽了起来。
他掐着她的肩膀,将她挤在沙里,冷冷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言理困倦地看着他,一脸平静。
应肇行移动大掌,掐在她脖子上,“你跟外面的男人,什么时候开始的?”
言理清醒了几分,盯着他,“问这些干嘛?你爱听这些细节?”
应肇行收紧手指,指节陷入她的皮肉之中,“回答我,多久了。”
言理瞥着他,“没多久。”
“没多久是多久!”应肇行身体前倾,手上愈用力。
言理感觉到他的重量倾斜带来的窒息感,神色不变,“总不会比你跟冼佳月久。”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让应肇行一腔怒意更盛,他双手落在她脖子上,眼睛浮现血色,“你怎么敢,言理,你怎么敢?”
言理呼吸不畅,迎视他,“我为什么不敢,应肇行,你可以,我就可以。”
他单膝压在沙上,双手愈用力地收紧,压着她,“你不可以。”
言理轻哼了一声,脸色在强烈的窒息下逐渐红。
应肇行看她仍是不肯服软,腾出一手掐着她的下巴,“你的情夫带着孽种去哪了,言理,把他们交出来,我饶你一命。”
言理不理他,眼睛一闭,要杀要剐随便。
应肇行鼻息沉重,一抬手,将她甩倒在沙上,他再度翻身跪坐在她旁边,双手掐她脖子,阴沉沉地逼问,“言理,你别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