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夜长梦多,白泽手持退位诏书,择日登基,而后以铁血手腕清洗朝堂内外,剿灭武家余孽。
枫澜作为大祭司,跟着他一起很忙碌。
我懒得掺和那些事情,便每日里吃花酒,听唱曲,有大堆的美男左拥右抱,日子别提多逍遥。
弄得枫澜心神不宁,经常在百忙之中抽空对我搞偷袭。
这日,我去南风馆,照例点了八个相貌俊秀的男人伺候我。
其中一人身姿修长,如松如竹,穿着月白锦衣,俊逸飘洒,气质忧郁又温柔,在一众美人之间超凡脱俗。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很感兴趣,葱白手指勾了勾,“你过来。”
他抿了抿唇,放下手中正在弹奏的古筝,起身走到我面前,拱手行礼,不卑不亢。
“在下止弋,拜见姑娘。”
“止弋?当真是好名字!”
我默念了两遍,半倚软塌,身姿妖娆。
“你的相貌甚合我的心思,我若买你回去做我的面首,你可愿意?”
他面上闪过一抹屈辱:“在下虽然家道中落,流落风尘之地,但卖艺不卖身,还望姑娘收回这个念头。”
啧,品行还怪高洁的,整的好像我就是逼良为娼的地主恶霸。
他既然这么想,那我必然要如他的意。
我故作不耐,好像在呼唤一条小狗:“离我近点。”
他隐忍的踏前几步。
我拍拍软塌让他坐下,毫不犹豫半躺在他身上,手指按上他的腹肌,又捏又揉,咯咯娇娇。
“没想到公子看着很瘦,摸起来肌肉还不少,尤其这里,硬的像块铁,难不成公子并非读书人?”
他像被烫到般猛的将我推开,耳垂羞得通红。
“姑娘请自重,我从前好歹也是富贵人家子弟,骑马狩猎样样在行,身体当然不像一般读书人那样羸弱。”
“原来如此,我更喜欢你了怎么办?”
我的一双眸子盈满水波,身体像蛇一般缠绕上他,猛地在他耳垂咬了一口,又用舌尖舔了舔。
他闷哼一声,握住我的肩膀,几乎是慌里慌张把我推开,结结巴巴。
“姑……姑娘请自重。”
我笑了:“我来南风馆,你让我自重?止弋我可告诉你,本姑娘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在这种地方,你觉得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不然,我就送你去最下贱的地方,接最下贱的客人。”
他的脸瞬间苍白,嘴唇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其余人也议论纷纷。
“这里本来就是贵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也不知装什么清高。”
“能被赎身已经是咱们这种人最好的去处了,他还不屑一顾,是不是脑子有病?”
“估计刚来没几天,还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少爷,没事,被毒打几回就好了。”
我笑眯眯听着那些人的议论,仔细观察止弋表情。
“听到没有?别人都很羡慕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止弋咬牙站立,过了很久,似乎终于认清形势,再次朝着我躬身行礼,不情不愿。
“求姑娘怜惜,奴必然会伺候的姑娘舒舒服服。”
“这还差不多。”
我娇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
“唔,妆化的太淡,衣服也穿的太厚实,回去重新换过。”
“是。”
他转身离去,我又躺回软塌,继续饮酒作乐。
那些人都存了被我赎回去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讨好我。
不多时,止弋换了衣服过来,双唇涂的艳红,身上轻纱覆体,紧致结实的肌肉隐约可见。
“这就对了嘛,多好看。去,给我跳一支舞,什么时候我说停你才能停。”
我没忽略他眼中掠过一抹浓重的杀机,垂下头恭恭敬敬问我。
“不知奴能否用剑给姑娘舞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