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的那些不同。
她对着那些人装可怜,博关注,虚荣心作祟,得到了就弃之如敝屣。
其实我们都只有对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真正的表达满与不满。
只可惜,他最后也没读懂。
我记得那场赏花宴。
也不由叹一句命运弄人。
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位长相俊朗的小郎君当场向夭夭示爱。
当时我就在夭夭旁边,目睹全程,却怎么也想不到,这会是多年以后一场孽缘的开始。
也记得是从那以后李伶儿开始模仿夭夭。
时间太过久远,久的都快让人忘记,从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初见李伶儿,她娇俏,虽骄傲自满但有礼有貌,并不轻视他人,所以夭夭才总说:“果然,不能相信任何人说永远,哝,这妖孽就是最好的例子。”
或许只是境遇不同,心境发生变化。
夜晚,我与楚如榆谈及了李伶儿求情的事,他告诉我,他已经知道了。
楚如榆说道,刘思贤畏罪自尽的消息已经在朝堂上传得沸沸扬扬。
“这事透着古怪。”
他与什么人有勾连呢?
李伶儿又知道多少?
“子欢”他兴起叫了我的小字。
他20岁行冠礼后不久离开京城,至此鲜少见其一面,我不知他取了何字,婚礼前,问名时,才知道他的字。
“怎么?”
他字幕微,陛下亲自取的。
“涂点药膏。”我走近时,只见他已脱去上衣,俯卧在床上,旁边摆放着一盒药膏。
我轻轻拿起药膏,用棉布蘸取适量的药膏,小心翼翼地为他涂抹上药。
我的手不经意间滑过他那布满疤痕的背部,感受着那些起伏不平的肌肤。
由于伤口较深,愈合后周围的皮肤变得皱缩,留下了凹凸不平、错综复杂的疤痕。
这也导致他每逢春季气候变化,冷暖不定,风雨交加时,旧伤便容易复发。
每逢季节更替,加上最近晚上的温差变得比较大,他那些旧伤的地方就常常会痛起来,关节也会变得僵硬、肿胀。如果不留意这些症状并且及时治疗,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严重。
我记得父亲和祖父也有类似的老毛病,家中备有不少特制的膏药,我特意命人取来供他使用。
见我半晌没有动作,他关切地问:“怎么了,不会是心疼得哭了吧?没事的,已经不痛了。”他带着笑意,想要起身给我看。
我轻轻将他按回床上,继续为他上药:“我没哭,你快躺好。”
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