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开导了一下江婧雯然后又出去了,他这几天的事太多了,他也睡不着,还不如出去找点事情做。
傅砚辞来到之前关押吴志坚的地方,里面已经被鲜血染红,漆黑的夜晚,这样的场景让人不寒而栗。
踏踏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傅君承躺在地上,听见脚步声眼里闪过怨恨,可是在傅砚辞到的时候眼里满是哀求。
“哥,你不能这么对我,好歹我也是你弟弟啊,我求你了,我之前不知道父亲是傅家的人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傅君承虽然浑身是伤,但是不妨碍他恳求傅砚辞放过他。
傅君承之前确实不知道自己是傅家的私生子,他之前还以为傅永阳就是忙菜才没有空陪他。
现在突然他就成了私生子,被很多人唾骂,一时间也接受不了。
赵悦妍知道自己就是傅君承的情人,不过为了傅君承的身心健康,隐瞒了事实,让傅君承一直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
不得不说傅永阳还是演得很好,傅永阳把对时洁的爱和亏欠都给了赵悦妍,让傅君承一直没有现端倪,不,也不是一点也没有现,只不过被傅君承下意识地忽略了。
得知自己是傅家私生子的那一刻,傅君承是崩溃的,他没想到他从一个有点富裕的小少爷变成人人唾骂的私生子,他一时间接受不了打击,恰巧这时候宋铭轩来找他合作,于是他就顺势答应了。
傅君承只是想回到傅家,他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就是个私生子,他还是希望和之前一样,有母亲父亲在,一家人其乐融融。
傅砚辞对着傅君承一阵冷笑,“我可没有私生子弟弟,你最好能够消失,要不是你是那个老头的私生子,我早就解决你了。”
听着傅砚辞的话,傅君承一阵恐慌,万幸傅砚辞不会杀了他。
不过很快傅君承就反应过来傅砚辞话里的漏洞,不会杀了他,难道是想囚禁他吗?
没错,傅砚辞还真就是这么想的,有时候比起死了,活着才痛苦,而且赵悦妍还没有找到,傅君承还有用。
傅君承当时从水云市跑回瑶华市的事情赵悦妍并不知情,等赵悦妍知道的时候,傅君承早就不见了。
赵悦妍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让傅子宁回傅家让傅永阳想想办法,只是赵悦妍没想到傅永阳这么没用,连简单的救出傅君承都做不到。
只是这些赵悦妍都不知道,她还在水云市那边等消息呢。
傅子宁一回到傅家就被傅砚辞控制住了,傅砚辞逼着傅子宁赵悦妍在那里,可惜傅子宁牙齿咬得紧,就是不肯开口。
傅砚辞看在傅子宁和他一起长大的份上,倒是没有像对傅君承一样对傅子宁,只是派人把他严加看管起来,等他什么时候崩不住了他就自己说出来了,虽然可能性很小就是了。
傅砚辞这时也不是来听傅君承求饶的,这些话他都听腻了,傅砚辞冷冷开口,“你母亲到底在哪?你最好快点说,否则你还免不了皮肉之苦。”
傅君承是那个老头子的私生子,他怕把他逼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他知道傅永阳冷血,若是赵悦妍死了,可能还在傅永阳的承受范围内,若是傅君承死了,他可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娘还在家里,所以傅砚辞暂时杀不了傅君承。
傅君承眼眸一闪,虽然对于傅砚辞的手段让他害怕,但是他很爱自己的母亲,他现在还一直以为母亲和他都是被傅永阳蒙在鼓里,毕竟这么多年傅永阳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很好。
傅君承虽然任性了点,可他不会因为一点疼痛就出卖自己的母亲。
傅君承咬牙,“不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人,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傅君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傅砚辞怒极反笑,把这些天的怨恨都泄在傅君承身上。
傅砚辞拿了一根沾了辣椒水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傅君承的背上。
“嗯哼~”傅君承嘴里闷哼一声,不过没有叫出来。
他知道,就算他叫出声来,傅砚辞也不会有丝毫的心软,他只会更加痛快,打得更狠罢了。
等傅砚辞打累了他也就会停手了,经过被傅砚辞打的这些日子,傅君承也知道,傅砚辞不会杀了他,只会让他生不如死。
虽然他很渴望离开这里,但是也不会出卖母亲离开这里,而且就算他告诉了傅砚辞母亲的位置,傅砚辞也不会放过他。
这几天傅砚辞把很多酷刑都在傅君承身上试验过了,但是无奈傅君承就是不说话,傅砚辞只能每天来这里泄负面情绪,在外面,他又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傅砚辞。
傅砚辞把鞭子一次次地抽在傅君承身上,每抽一次傅君承背上就出一次血,不过半晌,傅君承的衣服就被鲜红色代替。
傅砚辞把鞭子往旁边一丢,看着半死不活的傅君承,心情平复了些,离开的阴森森的地窖。
傅砚辞出来了张明轩就在门口等着,“去给他处理一下,别让他死了。”
“是,傅少。”
………………
傅砚辞在处理傅君承,另一边时云一终于找到了对付傅砚辞的好人选。
宋家有一个旁系,叫宋知远,能力很是出众,若不是因为宋铭轩是主家的,早就被宋知远取代了。
宋知远帮助宋家管理东街,处理事情井井有条,之前要不是考虑到宋知远没有宋铭轩有权,上次的事情时云一都想交给宋知远去干了。
具时云一所知,宋知远不知道为什么很讨厌傅砚辞,每次都要给傅砚辞添一个不大不小的堵。
当然,时云一对这些事情不能亲自出面,时云一就叫路文远前去约见宋知远。
在国营饭店的包厢里,宋知远开门见山道,“路文远,说一下你的目的。”
若不是路文远说有法子对付傅砚辞,他都不会来,他和路文远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今天路文远突然约见他,他也怕有诈,他的人本来就不多,他想循序渐进,慢慢的做大,把宋家把握在手里,他想,这样就可以取到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