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冷笑。
小,就是作恶的理由?
下一句,直接将李秀禾钉在耻辱柱上。
“王莹莹亲口承认,两次都是你指使的。”
“你跟她说,只要鹿家姐妹消失了,鹿营长就能当她爸爸。”
当王莹莹的爸爸,不得娶她妈妈?
这女人的司马昭之心,蒙蔽了多少人?
当初就连他都觉得李秀禾不容易。
媳妇同他讲李秀禾是装的,自己还说她小肚鸡肠容不得女同胞。
可耻!
真想抽自己一耳瓜子。
原本差不多入定的沈逸知猛的一惊,突然就明白了在码头是鹿营长对李秀禾的冷漠。
原来隔着杀女之仇啊。
换做自己,谁敢伤害他女儿,就不是射眼刀那么简单了,绝对要上真刀。
必须见血!
好吧。
他没女儿。
妻子还不知在哪个角落呢,愁!
突然觉得心里毛毛的,总觉得这女人出现在他的任务地,目的不单纯。
拢了拢衣衫,抱紧自己。
李秀禾两条腿都在打摆了,强制镇定。
“没有,长,我真不知情。”
直到现在了,李秀禾才从她忽略的问题中出来。
“莹莹,对,我家莹莹呢?”
当妈的一而再再而三忽视女儿,是孩子的不幸,还是该庆幸不被这样的妈重视?
孩子不在鹿家,她又被请到这里,不用想,孩子应该在营区。
“长,我没说谎,真不知情,孩子小,根本没那个胆去做这种事,不信可以找她来,我亲自问她。”
这话就差说他们以刑逼供一个小奶娃了。
在场的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黑。
陆安冷冷吐出一句“不是王莹莹开口说的,是她心里想的。”
“而且,她不仅想她所想,还能说我们所想,李秀禾,你还要隐瞒吗?”
这话一出,李秀禾腿当即软了下来,啪叽一声跌坐在地。
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被请过来此地的缘由。
完了。
怎么办?
她该怎么摘掉自己?
“长,我,我……”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为今之计,只有一问三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