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中,顾掌柜对近期发生的一些事情起了疑心,他们怀疑是胡斐在背后搞鬼。于是,他四处派遣探子出去寻找胡斐的踪迹,但始终未能发现胡斐的半点影子。
而此时的胡斐,这几天过得十分惬意。他整日陪着自己的女儿,到了晚上则与几个女人厮混在一起,就连如士也被派到他这里陪着他,他可谓是悠闲至极,快乐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小六那边也没闲着。顺天府再次发布了公告,曾经没落的东市重新开始招商。朝廷的意图是鼓励相互竞争,并且严厉打击商户之间结盟串价、宰割消费者的行为,如果有发现,必定会吊销其经营牌照,让其永久不能在京城经营,情节严重的还将处于刑事处罚。
招商的那一天,报名的人非常多,其中就包括友间商行的人。令人奇怪的是,现场还有许多陌生的面孔。西市的商户们见此情景,也赶紧开门营业,不过只有几个顽劣的商户,仗着自己拥有独特的商品品类,依然不肯开门营业。但朝廷也并不在意,毕竟朝廷要的是平稳过渡,而不是对商户们赶尽杀绝。
在一个深夜,胡斐悄悄地窜回了客栈,与其他手下汇合。到了清晨城门刚刚打开,他们便急匆匆地直奔津门。原来,陈柏树尚书已经在津门等待了两天。胡斐刚一到,便迅速变换面目,摇身一变又成了舰队头领朱然,然后开始招待起陈尚书,并连声道歉,直言这些天自己一直在打猎,所以回来迟了。
陈尚书询问:“朱将军,为何要带兵在此演练?其他地方不行么?是不是有其他目的?”意思是这样打破了双方的默契,破坏了规矩。
朱然笑笑说:“听说朝廷上有人要搅事,我在京城附近练兵,这只是为了防止朝廷内乱,并没有其他特别的目的。”
暗示朝廷可以文斗,要武斗就不行,动武才是破坏规矩,他就有可能插手,所以特别强调自己在京城附近。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要等朝廷某一方(他那一方)胜出才肯撤离。他口头上还说只有在朝廷乱起来时才会出兵勤王,平时只是操练军士,做好万一的准备。
陈尚书心想,朝廷内乱好像与你关系不大吧?但这话无论如何也不能开口。
朱然似乎看穿他的心事,也不生气,说:“陈尚书是不是想说,朝廷内有各阁老及皇上皇子,外有边疆大将,何须劳我的大驾?”
陈尚书笑而不语,显然想说,你知道就好,你算哪门将军,只是尊重才这样称呼,通俗地说你只是一海外草寇。
朱然继续说:“实话跟你说,来之前,我已和各个边疆将领互通书信,一致认为,在外军士是不会干涉朝政的,永远保持中立的原则,不拿枪杆对付百姓,只会对付犯境外敌,和内乱暴徒。
朝廷权力过集中的一方,必然失衡,会导致一言堂,这是内乱的根源,我这样说,陈尚书可否认同。”
陈柏树点头默认,问:“朱将军可有良策?”
“陈阁老愿意听我夸夸其谈,我就多说两句,朝堂权利不患寡而患不均,财富也一样。
举个例子,简言之,朝廷要采购的大宗物资,包括军队兵器,必须要朝廷经营,但公办效率低,也会产生贪腐现象,那就私办作坊,私办承担责任,但必须在两家以上,且这些承办者不能连盟结盟,就是财富利益也不能一家独大,否则朝将不朝,国将不国!
陈尚书把我的话带回朝会与群臣讨论,我相信会有个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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