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余烬笑着说。
“他什么都会一点儿,”江旋说,“酿酒,弹吉他,体育好,学习也好,六边形战士。”
“又不是你的成就你那么骄傲的姿态干什么呢?”棠萡打趣江旋说。
“我乐意。”江旋扬眉说。
花雅白皙的脸红了红,掩藏在桌布下的手警告地拧了下江旋的大腿,少爷疼地差点儿弹起来。
“弟弟炫耀呢。”韩横说。
“不是,脸真大啊江旋。”侯翰铭瞪大眼说,言外之意,人都没追到手呢炫耀个屁啊。
“脸不大都不行。”江旋笑。
花雅看了江旋一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少爷的脸还是挺帅的,唇角弯着,喉结微滚,一股子痞味儿。
察觉到他的视线,江旋拿过他的杯子边倒椰奶边给韩横他们聊天,又用公筷给他夹了一筷子菜。
“你们打算在桐县玩几天?”花雅问。
“元旦过完了吧,”侯翰铭说,“反正有车,就四个小时的车程。”
“好的,到时候有哪儿不清楚的问题,可以问我,”花雅说,“对了,早餐推荐你们去吃新城那边儿的原创粥店,他们家的腌馄饨面特别好吃。”
“收到,”余烬说,“明早就去试试。”
吃完饭已经差不多十点了,出来凉风一阵儿一阵儿的,冷得刺骨,和白天中午那会儿的温度反差巨大。
“你和阿烬就先回酒店休息吧,”韩横对棠萡说,“我们送花雅回家就行。”
余烬被风吹得直咳嗽,病弱的苍白瞬间浮现在他的脸庞。
“行,”棠萡点点头,“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拜拜。”余烬朝着花雅的方向挥了挥手。
“拜拜。”花雅抿唇笑。
帕拉梅拉消离在他们的视线中。
余烬刚刚的变化花雅悉数收入眼底,在包厢还是一副气色红润的健康模样,出门时的下一秒气色消殆,像是马上就会晕倒。他想问余烬得了什么病,但这样又很冒犯,所以还是忍着,只是暗中祈祷他能快点儿好起来。
“停路口就行。”就着路灯的光,花雅开口说,“前面不好调头。”
“行。”韩横打着转向灯应了声。
“你俩在车上等着,”江旋开了车门,“我送他回家。”
“好咧哥。”侯翰铭笑着稀奇地看自己兄弟这上赶的模样。
花雅跟韩横道了声谢,随后就见江旋已经下车来到自己旁边儿,“你下来干什么?”
“送你啊。”江旋叼了根烟含糊不清地说。
“这一截儿路还需要送吗?”花雅莫名其妙。
“嗯呐,”江旋点了点头,“走吧。”
“他要送你就让他送,”韩横胳膊搭在车窗说,“这小子憋了十几年的劲儿没处使呢,好不容易能表现了你就成全他。”
花雅叹了口气,“好吧。”
“明天我来教你练车。”江旋掏出打火机将嘴里的烟点燃。
“你能行吗你?”花雅看了他一眼,少爷手中的打火机就是他送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