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接了慕景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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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景言赶来后,室友还在。
室友戴了两层口罩,怕被传染,防护做的严实。
他递给慕景言个口罩,道,“流感严重,你也戴一个吧,那啥,蒋北这样得赶快送去医院,咱们要怎么把他从床上弄出去?”
“不然我再去叫几个人来,昏迷的人都死沉死沉的,我们俩有可能弄不动。”
说完,室友出去找人了。
慕景言走去了蒋北的床边,蒋北缩在被子里,脸蛋红扑扑,抬手摸他额头,真的烫。
“蒋北,醒醒。”他拍他肩膀,“蒋北。”
“醒醒,蒋北。”
这种烧,应该不是昏迷,是昏睡,睡得沉而已。
果然多唤了几声,蒋北有了反应,困难的睁开眼。
“慕景言?你怎么来了?”
他嗓音更哑了,头疼欲裂的难受。
“送你去医院,你烧了。”慕景言让他起来。
“烧了?”怪不得这么难受,浑身的肌肉也跟着疼。
他从床上坐起来,穿上鞋子,刚站起身,就感觉头重脚轻。
慕景言搀扶住他,他却拉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你还是离我远点,应该会传染。”
“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抵抗力那么弱?”慕景言再次搀扶。
蒋北想着大少爷也许经常吃营养保健品之类的,抵抗力兴许真的好,他浑身也没劲,就没再躲,任由慕景言搀着离开。
室友这时叫人回来了,见他醒来走了,赶紧把宿舍的窗子打开流通空气。
听说这次流感特难受,跟新冠时的症状差不多,他还记得新冠高烧4o°,免疫细胞杀疯了的难受劲,他不想得病!
——
蒋北被慕景言接走了,去了医院。
医院已经人满为患,排队拿药的人多的不行,病症几乎都一样。
流感来势汹汹,护士小姐姐不停做消毒处理,让看病的患者保持间距。
终于轮到蒋北,化验检查,然后医生开药。
他体温已经达到39°,医生还开了一针退烧针(屁股针)
蒋北没仔细看单子,拿了药就要走。
“唉?去哪?还得打一针呢。”护士小姐姐叫住他。
“??!!!”打针?不可能,一定是他听错了!
他继续走,只是没走几步,脖领被扯住。
他被一勒,扭头往后看,慕景言道,“没听到护士说什么?还得打一针。”
“有吗?没有吧?你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