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皱着眉头,问:“夫人,您不知道吗?”
贺瑾雯疑惑更甚:“我为什么要知道?我该知道吗?”
雪梅叹了口气,等押解他们的侍卫们都走了,关上了门,才幽幽道:“夫人,他们可都传言,是您示意下人们这么做的。”
“胡说!我怎么会让他们做这等事?”贺瑾雯脸色一变,很是恼怒。
“是吗……竟然不是您吗?他们可都说,是您不待见6大人的子嗣,才授意下人们苛待孩子,最终,让她们下手,送两个孩子去了黄泉。”
“一派胡言!”贺瑾雯气得手抖,抱着孩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收紧了。
6渚清感受到母亲的恼怒,也是眉头一皱,就是要哭。
贺瑾雯听到哭声就汗毛倒立,连忙哄他。好在,轻轻拍了两下,他便不哭了。
说来也怪,来到这个屋子后,清儿似乎安稳了许多,再也不似之前,放下就哭。
贺瑾雯连日来,终于能够放下孩子两个时辰,睡了一个好觉。也让她的心情平复了些许。
哪怕这里曾经死过人,她也不害怕了。
比起孩子的日夜啼哭和无法入眠,死过人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真是不值一提了……
……
……
贺瑾雯被关起来后,6冠廷耳边清净了不少。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从前,但他每日进出府邸,看到门口守着的九方寮的人,他们一身黑衣、黑袍、黑剑。每一处,都彰显着与众不同。而被九方寮盯上的人,代表着此处定没好事生。
6冠廷并不想自己家中的事情被朝堂上的人长久的诟病,他希望这件事情尽早结束,于是亲自去了红山寺,拜会贺行。求请他撤去九方寮众。
贺行待在此处,已有十日。这十日里进展不算大,但也有了些许眉目。
“红山寺的主持与你,可有深入交集?”贺行见了6冠廷,单刀直入的问。
6冠廷并不知道红山寺主持已经身亡。这件事情已被九方寮封锁,他无从得知。再加上自身难保,又哪里会关注这些消息?
6冠廷犹豫了一下,说:“未有交集。”
但贺行哪里是那么好打的人?只他犹豫的那一瞬,便已经知晓,此人定当有事相瞒。
“6大人,近日府上可还平安?”贺行又问。
6冠廷冷笑:“你既有眼线在我府上,又怎会不知我府邸近日太平康乐?贺大人,有话还请直言。”
贺行却是微笑,并不明说。不是他不说,而是他至今也没有查到切实的证据。
贺行:“6大人,你我同朝为官,虽然不在一个部门,但都是为了我景国国运,从根源来说,你我还是同一条船上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自然希望你好,只有对我说实话,才有可能尽早解决今日的问题,您说呢?”
“依照贺大人的意思,这事与我有关?”
贺行点头:“干系大了。”
“什么干系?”
“此二子并非被他人谋杀,他们是自尽。他们因何自尽?可是与你有关?听闻6大人曾有一糟糠之妻,因不守妇道而被休弃沉塘,如今,她的尸身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