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会知道?”苏乾疑惑。
话未闭,花柒突然大喊:“寒松,还有我,救我啊!”
寒松眼神鄙夷,半天未动弹,苏乾忍不住道:“你去帮帮他吧!”
寒松似乎不是很情愿,怎奈苏乾开了口,这才飞身而上,踹倒几人,将花柒从颈后的衣领拎出了人群。
花柒惊魂未定,对寒松道:“多。。。。。。多谢。。。。。。”
苏乾问:“这些人是谁?”
寒松道:“寿篱的人!”
果然在寿篱这里,难缠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只不过才十日不到,就又来找自己麻烦,不可谓不执着!
寒松:“主子清楚他派人暗中监视你,意欲何为,所以命我跟到宫中来!”
苏乾哂道:“你怕是他派来监视我的吧?”
苏乾所说之意是身上那张玄脉秘图。
寒松皱眉:“公子,我可刚刚救了你,即便是监视你,好歹也护了你的性命,你不谢就罢了,还如此恶意揣测?”
苏乾顿了顿,也觉得如此对待寒松略有不妥,放缓语气道:“你说你家主子知道寿篱意欲何为。。。。。。是什么意思?”
未等寒松开口,花柒就道:“早前我就跟你说过寿篱投靠了虚南,你与谷菱歌若真是母子,此次你与虚南皇相认,那他在虚南绸缪多年岂不是白白打了水漂?”
寒松:“何止虚南,他担心的恐怕是莫邪。”
苏乾瞳孔聚了聚,所以他才不顾虚南宫内行刺之罪要将自己斩杀?
寒松又道:“不过奇怪的是,方才我与他们交手,他们对你似乎并不打算真下杀手!”
苏乾一愣,突然想到寿常洛在薄府的目的,难道寿篱校场那日没有对自己下手与今日是一个理由?无端玄珠?!。。。。。。
他也在打无端玄珠的主意?
苏乾:“若是如此我们更要快些找到风栖栖!”
不过小半柱香的时间,十几人便已经倒在了板凳脚下,他耳上的金环叮当作响,跟着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到苏乾身前,问道:“你来皇宫做什么?”
苏乾:“师父。。。。。。我。。。。。。”
板凳:“你果真与谷菱歌有关系?”
苏乾犹豫片刻,道:“现在看来,应该是。。。。。。”
板凳长叹一口气,摇摇头:“真是孽缘!”他转身端详苏乾,面上尽是惋惜之色。
苏乾困惑:“师父,为何是孽缘?”
板凳倏而苦笑一声,喟叹:“上苍终究是不会放过任何人!”而后又道:“既然你已经来了,想来是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但是师父要奉劝你,所见之事不一定就是真的,而真相也不一定非黑即白,玄海之境表面看风平浪静,实则早已暗流涌动,你若笃定要在这浊浪上走一遭,就不要怕有朝一日坠入万丈深渊。”
苏乾疑惑:“师父的意思是?”
板凳指了指后背上的木凳,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承担的了身后的负重!”
而后又拍了拍苏乾的肩:“你小子今后好自为之,为师也不是次次都能救你!”
苏乾越不解:“师父说的话,徒儿不是太明白!”
板凳苦笑,不再搭话,转身行出昭仪偏殿,此时昭仪才带着宫中侍卫姗姗来迟。
昭仪:“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的地界杀人?”
花柒上前:“娘娘可看到了?如今我们行动再晚些,想必就会坏了大事。”
昭仪道:“我已差人将信送出,明日就会有个结果。”
四更荒鸡之时,苏乾与花柒跟在寒松身后,行至皇宫不远处,远看一座高塔之上烛火影影绰绰,甚是眼熟。
苏乾问:“你果真是在这里遇见诚献的?此地看着有些眼熟。。。。。。”
寒松点头:“此地为虚南国师地界,名为砚泗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