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留几诗词,那就更完美了。
刘晋已经摆烂了,这酒都传的这么神了,师父不得眼馋死?刘晋闭着眼睛都知道一定是张合他老爹那个大嘴巴的功劳。
罢了罢了,以后再向师父解释吧,就让师父再忍耐一段时间。
“卫家主过奖了,都是家里自己产的,不值什么钱。”刘晋开口。
卫兹摆摆手,笑意更浓。
“传闻风神将谦虚好学,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刘晋嘴角抽抽,还传出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卫家主再夸下去,晋可就无地自容了。”饶是刘晋脸皮不薄,也感觉不好意思。
“哈哈,老夫说的可都是实话。”
“不过老夫很好奇,子谦这一路南下,是准备到什么地方吗?”卫兹问道。
“额,晋准备是去颍川求学的,这不路不熟,不经意间来到了襄邑。”刘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总不能说我是准备去己吾的吧,到了襄邑才想起有你这号人物,这不妥妥的得罪人嘛。
“哈哈,看来子谦和我卫家还是很有缘的嘛。”卫兹更加高兴了,这不缘分说来就来了。
“是极是极!”刘晋小鸡啄米不停的点头,您老高兴就好。
正聊着,管家来报酒宴已备好,是否上来,卫兹点头同意。
只见婢女鱼贯而入,将一盘盘佳肴摆放好又依次退了出去,显示出良好的素养。
让刘晋不得不感慨,这随处可见的底蕴啊。
刘晋取出随身的酒葫芦,让旁边侍奉的仆人给卫兹满上。
卫兹尝了一口,连连喝彩,还问刘晋这酒能否大量出售。
刘晋只得推脱现在产量有点低,待日后改良后必定不会落下卫家。
卫兹只得无奈点头,端起杯子一口一口喝了起来。
两人边吃边聊,卫兹再次开口问道:
“子谦怎么不去洛阳,以子谦的功劳,封赏不会低的。”
刘晋无奈道:“朝廷内部现在争权夺利,倾轧严重,晋怕到了洛阳,用不了几年,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卫兹放下杯子,一脸的严肃,“不错,现在的朝廷乱象纷呈,子谦不牵涉其中,实在是明智。”
“晋不急,先去求学几年再说。”刘晋嘿嘿一笑。
“哈哈,你啊,这可是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卫兹乐了,以刘晋的年岁,谁阻止人家去求学这不是断人前途嘛,谁要是说什么也不怕被骂死。
“不过晋估计也安稳不了几年了,这天下快要乱了。”刘晋直接开口,他可不信卫家不知道太平道的事。
卫兹夹菜的动作一僵,放下筷子,缓缓开口,“看来子谦也是个明白人,不过这事我卫家不想管,也管不了。”
这点刘晋倒是相信,如今的卫家与其说是世家大族,倒不如说是地方豪强。
毕竟离开了朝廷政治中心,只要卫家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上面的人有一堆理由将卫家灭族。
这就是权利。
这就是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