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不问他怎么弄的,季云琅也不主动说,任凭江昼摸了会儿后抓住他的手说,“亲一下。”
江昼以为要亲他,刚侧过头,季云琅就把他脑袋推回来,点点他刚才摸的地方,“亲这儿。”
江昼手搭在他肩上,微微俯身,柔软的唇覆上那处咬痕。
季云琅又说:“舔。”湿热的舌扫过,濡湿了那块痕迹。
季云琅扣住他脑袋,按在自己颈窝,“师尊,我不管你怎么弄,想办法把原来的盖住,不然我就……”
他还在威胁江昼,话音未落就闷哼一声,江昼上了牙,既然胡夜留的痕迹他要遮,那江昼就自己咬,留一个更深更重的印在上面。
等终于咬完,那处出了血,江昼舌尖尝到一点腥甜,耳边季云琅的呼吸也乱了。
季云琅将他抱紧,抓住他的手,让他握上。
期间,江昼半个身子都贴在了他身上,跟他额头相抵,听耳边凌乱动情的声音,疑惑道:“就咬了一口。”
反应好大。
季云琅搂住他的腰,吻落在他耳边,说:“别停。”
等终于停下,江昼手心磨得红,季云琅衣服也被揉乱弄脏了。
他胸膛的起伏还未停歇,讲话都带着喘,不满地在江昼腰上掐,“都怪你,浪死了,上来就勾引我。这是在外面,你当在家?”
“……”
谁浪?谁让师尊别停的?谁让师尊再快点的?
江昼揉了揉手腕,他说啥就是啥,不跟他争。
季云琅把他抱坐到腿上,捏起他颈上那条银链看,确认还锁着他的灵,心下疑惑,江昼明明戴着链子,过去那些天是怎么藏住气息的?
季云琅出门前匆忙,衣服穿得随意,只拢了挂在架子上的外衣,刚抓着他闹完一通,此刻领口大敞着,一拽就要露出大半。
江昼盯着看,上手摸,季云琅不管他,只当他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保命耍的手段。
他手不安分,摸着摸着就又过去了,季云琅拍开他的手,托着他的臀往前,让他坐得更近,看着他问:“师尊只剩手能用了?”
江昼:“不是。”
季云琅依然盯着他,不动也不说话。
江昼这才想到,跟徒弟见面这么久,还没亲过,于是搂住他,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口。
季云琅终于笑了,按住他亲了好一会儿,顺着他的脖颈向下吻,去解他的衣服,期间抬了下他的腿说,“坐好。”
太久没亲热,两人都有些把持不住,你亲亲我我摸摸你,眼见闹得越来越凶,季云琅不忍了,反身就要把他压桌子上,还没动,江昼突然叫他,“云琅。”
“嗯?”
季云琅刚应声,江昼就低头,“啾”一下亲在他胸口。
“……”
季云琅神色怪异看着他,“你干什么?”
江昼不舍地把他衣服拢上。
下一瞬,一个手刀劈向了他后颈。
江昼把昏睡的徒弟抱到床上,换好脸,转身出门。
刚进隔壁房间,就看到桌上的炭炭正和一条小蛇进行殊死搏斗。
它俩各自占据桌面一角,炭炭后背拱起,背毛炸开,露出狰狞的小尖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