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满心都是心虚愧疚的耿焱,刚刚回到梧桐院,面对妻子和女儿询问的眼神,连晚饭都不想吃了,甩出一句“我……我去外院书房歇,去……去看看书,今晚不回来了”,就落荒而逃。
“哎……你那书房哪里有什么书……”
姜氏话音未落,耿焱已经不见踪影了。
耿星辰撇了撇嘴道:“爹肯定在二叔面前没落得什么好。”
姜氏也明白了,“这是做了什么蠢事,竟然连说都不能说了。”
“没事,明天我去问问六姐姐,大伯肯定也去了,六姐姐一定知道。”
而已经到了外院的耿焱,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马三是被自己找人送到石矿上的,大哥是从哪里知道那些消息的?不行,我得去问问。”
晚上沐浴时,耿星霜支开画帘和金宝,自己看了一下胸口处,本以为应该是青了,但是并没有。
从昨夜开始,她胸口一直闷闷的,本以为是昨天那一撞造成的,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外伤。
难道是内伤?
说不得明日真要找许姐姐把把脉。
这一夜,耿星霜睡得仍不太安稳,胸口闷,心跳加快,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天却已经亮了。从后面扑倒了态度坚定目视前方的耿温。
“大哥,你糊涂了,不能报官。”
耿焱对被自己压着的耿温低声急急的道,看他如同看一个犯傻的人。
一旦报官,像他们家这样本来就不得圣心的落魄伯府,若是还被传出叔叔陷害侄女这样的丑闻,随时有可能被夺了爵位。
耿澄自然受到了处罚,但是他们难道不会被牵连,毕竟有伯府这个爵位在,儿女们说亲也多几分底气。
这实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
耿焱觉得,大可不必闹到如此地步。
毕竟耿星霜和耿星辰并没有真的掉进水里。
大势已去!
此时,无论是屋里的耿温,还是躲在院后偷听的金宝,脑海中同时出现这四个字。
耿温垂头丧气的回了晴翠院,当然,在回去之前,他拉着耿焱狠骂了一通。
想到耿焱在得知他本来就不准备真的去告官,而只是以此来要挟伯夫人和耿澄,想要平分家财之时,他讷讷的说了一句“你……也不早些告诉我,早知道我就配合你演一下,说不定我演的比你还要更好呢”这样的话,就又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回来了,用晚膳吧。”
耿温原本以为自己一回来,妻子肯定会追问结果的,可是阮氏只是和平时一般,温和的招呼他吃饭。
“阿盈……”耿温犹豫。
“好了,吃饭吧,正院里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不怪你。”
阮氏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
耿温看向女儿,耿星霜对他露出一个俏皮的笑。
“爹,是三叔太不顶用,拖了你的后腿,我明天和七妹妹说,打击一下三叔在她心里的高大形象。”
“你这丫头……”阮氏失笑。
耿温想到今日自己被耿焱气的几乎吐血的经历。觉得这个主意很是不错,连连点头。
而此刻满心都是心虚愧疚的耿焱,刚刚回到梧桐院,面对妻子和女儿询问的眼神,连晚饭都不想吃了,甩出一句“我……我去外院书房歇,去……去看看书,今晚不回来了”,就落荒而逃。
“哎……你那书房哪里有什么书……”
姜氏话音未落,耿焱已经不见踪影了。
耿星辰撇了撇嘴道:“爹肯定在二叔面前没落得什么好。”
姜氏也明白了,“这是做了什么蠢事,竟然连说都不能说了。”
“没事,明天我去问问六姐姐,大伯肯定也去了,六姐姐一定知道。”
而已经到了外院的耿焱,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马三是被自己找人送到石矿上的,大哥是从哪里知道那些消息的?不行,我得去问问。”
晚上沐浴时,耿星霜支开画帘和金宝,自己看了一下胸口处,本以为应该是青了,但是并没有。
从昨夜开始,她胸口一直闷闷的,本以为是昨天那一撞造成的,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外伤。
难道是内伤?
说不得明日真要找许姐姐把把脉。
这一夜,耿星霜睡得仍不太安稳,胸口闷,心跳加快,好不容易安稳下来,天却已经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