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知晓其中的机关如何。
没想到林辞居然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赵止筏惊喜的同时却又心生猜忌,林辞能如此轻易的摸清御书房的结构,那要摸清他的王府是否也是轻而易举。
又或者说,对方已经知晓了王府的全部构造。
赵止筏看林辞的眼神变得幽深,面色微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辞画完最后一,正想向赵止筏邀功,就撞上了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眸,察觉赵止筏的心情还是不太好,林辞默默退到矮桌边缘,准备情况不对,就直接开溜。
“你拖着一身墨想往哪跑?”赵止筏取出手帕,将林辞裹了进去。
林辞探出脑袋,偷瞄着赵止筏的表情,却见对方神色如常,连刚上马车的那点怒意都消失殆尽。
林辞一时摸不准赵止筏的心思,乖巧的任由对方摆布。
赵止筏将图纸叠好收进衣袖,本想敲打林辞一番,但看见对方那憨态可掬的样子,他将到嘴的话又咽了下去。
“今晚搬到我的寝殿里。”赵止筏对林辞下了通知。
林辞:“!?”这是什么别致的惩罚。
林辞一脸震惊的看着赵止筏,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书里不是写大反派最讨厌别人踏入自己的地盘吗,现在主动把他绑过去是什么意思。
林辞可不愿意天天在赵止筏眼皮子底下过活,他抓住赵止筏的衣袖想要挣扎一下,就见赵止筏好像也在盯着自己。
等等,好像不是在盯着他。
林辞顺着赵止筏视线望去,点点黑色的梅花印闯入了他的眼帘,尤其是赵止筏今天穿得还是淡色系的衣服,墨点明显得刺眼。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林辞悻悻然的收回了爪子,爪子举着做投降姿势,他回去就搬家,回去立马就搬。
林辞回去还是没能搬成家,他被赵止筏扔给了丫鬟,让丫鬟给他洗澡。
林辞自诩是位二十五岁成熟的大人了,哪好意思让一位十几岁的小姑娘给自己洗澡,他死死的抓住赵止筏的衣袖,浑身写着抗拒。
他抓得紧,丫鬟又不敢真用力,场面一时就僵持住了。
赵止筏看着自己再次遭殃的衣袖,第一次体会到心累的感觉,“你又在闹什么?”
赵止筏摆手示意丫鬟退下,林辞一得到自由,立即窜到了赵止筏的腿上。
幸亏他身上的墨迹干得差不多了,不然赵止筏还能得到一溜串的鼠爪印。
林辞指着在远处的下人们,摇了摇脑袋。
“换个人?”
林辞又摇了摇头。
“不要人看着?”
林辞立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