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就是。。。。。。跟人起了点冲突,打了一架。”负长生抓了抓头,语气不免有些心虚。
“谁问你原因了我问你谁干的!!!”涂山容容突然放大了声音,美目当中肉眼可见的夹着怒意。
涂山容容一时激动之下,声音大得让底下的茶客都不由地吓了一跳,连话都有点不敢说了。
咚咚。。。。。。
片刻之后,一阵敲门声突然打断了这股奇怪的氛围。
“负叔,楼下客人让我问问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大动静啊?”东方月初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问道。
东方月初其实也听出来了是涂山容容的声音,但他以前还从没见过涂山容容如此动怒的情况,心中难免有些犯怵。
“哦,没什么,月初你代我跟楼下客人道个歉,不好意思啊。”负长生调整了一下语气淡淡地回道。
“是吗。。。。。。行吧。”东方月初犹豫片刻,也不再多问便离去了。
屋内,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激动了,涂山容容也不再说话,两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当中。
涂山容容跪坐在负长生身前,低着头默不作声,丝遮住了她的面孔,负长生一时也不知道她此刻心里是怎么想的。
“干嘛那么生气嘛。”最终,负长生语气平和地伸出手揉了揉涂山容容的脑袋。
闻言,涂山容容的粉拳瞬间握紧,猛然抬起头愤愤地瞪了负长生一眼。
“你以为是因为谁啊!”
“好了三小姐我知道错了,但我现在是病号诶,你也不想我因为你凶巴巴的模样病情加重吧?”负长生有些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听罢,涂山容容心中虽然心有怨气,但也忍住了,只是狠狠地瞪了负长生一眼,没再多说什么。
“转过来!”涂山容容从身后拿出了金疮药,说话间眼神都没看负长生一眼。
负长生也没什么意见,缓缓将背转了过来,他知道涂山容容是医师,比自己要专业得多。
涂山容容伸手默默给负长生上药,期间盯着负长生后背那堪称恐怖的刀口,上药的手总止不住有些颤抖。
药物接触的一瞬间,一股清凉的感觉流遍全身,没有很刺激的反应。
倒是涂山容容略显冰凉的玉手触碰到负长生后背的时候,负长生总感觉有些敏感。
“嘶——疼疼疼!”在触碰到伤口有些恶化的地方时,负长生不禁疼得龇牙咧嘴。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对在下温柔一点。”
“活该!疼也给我受着!”涂山容容嘴下毫不留情,但手中的动作还是不由地放轻了许多。
看着那一片片血肉模糊的伤口,涂山容容的眼眶压抑不住的有些泛红,却始终忍着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毕竟如果眼泪滴在伤口上可就麻烦了。
药上的差不多之后,涂山容容缓缓运起全身的妖力,指尖旋即浮现出一抹绿色的妖气,从涂山容容的指尖流淌而下,顺着伤口悄然流入了负长生体内。
“说吧,怎么回事?”一边给负长生疗伤,涂山容容一边假装满不在乎地问道。
“就是。。。。。。探亲的路上吧,走得比较远,然后就迷路了。”负长生思索片刻后,开始半真半假地编起了故事。
“然后误打误撞走进了一片森林里头。”
“碰到一个伐木工,好像是那块森林的地头蛇,见我就要把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