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忱运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扫了一眼,听她又愉悦地说:“我很符合标准啊,虽然我今年才十七岁半。”
田忱运对上她的视线,只觉得她眼睛里头似乎是镶了碎钻,闪着璀璨的光芒,又灵动逼人,他转开视线,兀自笑了一下,“那你可以问问他们还缺不缺人手。”
她含着笑把视线转向男服务员,略微可惜的说:“他们肯定不用未成年,我还是个宝宝。”
服务员崩不住笑了,略微腼腆的说:“已经招到了,现在不缺人手。”
她叹气:“看吧。婉拒。不是不缺,是婉拒。”
另外一个女服务员也被逗笑,打包好她点的东西递过来,田忱运自然而然的伸手接过去,跟在她身侧往外走。她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冲两个服务员挥手道别:“走了啊。”
“欢迎下次光临。”
田忱运心里非常好奇,忍不住问她:“跟他们这么熟,你经常过来买饮料?”
“没有啊,第一次,新开的吧,我毕业了以后就不经常过来这边。这边学生来买的多。”
田忱运听出来什么,问了句:“毕业以后?”
“对啊,我是工大毕业。”辛喜看看他,“你呢?在这边工作?”
“你跟周教授是……?”
“你认识周教授?他是我大学时候的老师,教过一阵子……周教授,石墨烯嘛。”
田忱运忍不住笑了一下,“周教授的确是研究石墨烯的,你这个概括很准确,看样子很深刻。”
“那是,每次上课都得提,能不深刻。前半节课讲他的石墨烯,后半节课才讲课,有时候煞不住车,能来一节课。”
田忱运笑了笑,开玩笑说:“这么说的话,你应该叫一声师哥,虽然不是嫡亲的。”
“你也是工大毕业?”
“算是。”
辛喜笑了一下,俩人边走边聊就到了,辛喜赶紧回头从他手里接过去三杯热饮,不忘嘱咐他说:“实在不知道你的口味,就给你买了一杯□□,推荐你尝一尝。”
□□?
田忱运在心里品味了一番。
“只有□□,有没有解药?”
辛喜说:“有啊,当然有。”
他尝了一口,模棱两可的低语:“不敢喝,怕是真要中毒了。”
辛喜笑起来:“你这人真有意思,人家就是名字叫□□。其实就是一杯普通的奶茶,为了吸引顾客才起名□□。”
田忱运抿了抿嘴,想留个联系方式,想了想,觉得这样子未免太突兀鲁莽,到嘴的话只好又咽回去。
到十点多的光景,在保险公司来人的协同下才完事,保险公司的手续繁琐,还要他们再约时间去保险公司办理车辆定损理赔手续,然后三方签字。
田忱运没想到这么麻烦,耽误一晚上,不仅实验没有做,明天做汇报的汇报内容也没有整理。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他要了张以的联系方式便只好匆匆告别,晚上加班加点赶进程。
张以原本安排了别的事情,结果也因为辛喜没头没脑的突然一撞而耽误,辛喜上了车,好声好气的说:“以哥,你别心疼了,明年保险要多交一千是吧?我替你出。还有你自己车子的修车费,我拿,两千够不够?”
“你拿?拿命拿?”
“砸锅卖铁也给你出这个钱。”
“算了吧,还是给你记账上。”
“小账本记满了吧?”
一直低头玩手机的徐舟舟突然抬头,神来了一句:“笑笑,你不用这么麻烦,你干脆叫他一声老公得了,这账自然而然不就结了。”
辛喜说:“这也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然后回头看张以。
张以赶紧摆手,“别介。”说了一句,“笑笑多可爱啊,怎么能拿钱比,真比起来,她什么也不是。”
辛喜有些激动,指着他对徐舟舟吐槽:“我就说当老师的都抠门,大钱小钱都看进眼里,你瞅瞅张以,几辈子没见过钱一样。”
徐舟舟哈哈大小,张以却淡定地说:“笑笑,收住收住,老师都在来打你的路上。别胡说八道跟自己过不去。”
辛喜撇嘴说:“跟张以多玩几年我肯定短寿,嘴巴太损了。”
张以又说:“牺牲你一人,幸福千万家。”
辛喜眨着眼委屈地说:“……我要下车。”
作者有话要说:我:任何黑职业都不存在,只是剧情需要,希望别当真。
田忱运:对。
我:乖儿子。
田忱运:……我只是觉得自己出场太少,加点戏份。
第7章心机谁不会
辛喜和张以的相处模式经常是相互贬损,到由于辛喜的水平次一点,所以时常吃哑巴亏。
张以跟田忱运打好商量,后天一起处理撞车的事情。辛喜当时在一旁也听到了,张以这边,虽然关系处的不错,但是亲兄弟还要明算账,这次因为她撞了张以的新车,怎么说也得有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