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忱运见辛喜不说话,在她眼前打了一个响指,侧着头说:“说话啊,低着头想什么呢?地上有钱捡啊?”
辛喜收回神志,“……啊?”
田忱运看她呆愣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啊什么啊?我问你地上是不是有钱捡。”
“你掉钱眼里了?”
“那你看什么呢?”
辛喜抿嘴笑了,搂住他的脖子说:“咱结婚吧!”
“结婚?”这次换田忱运呆愣了。
辛喜说:“对啊。”
田忱运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似笑非笑地说:“也没发烧啊,怎么成这样了?”
辛喜拉下来他的手,生气地说:“干嘛啊?害怕了?想骗炮?”
田忱运噗嗤笑了,对她刚才说的话有些难以置信,皱眉问了一遍,“你说什么?骗什么?我是不是听错了?”
辛喜瞪着眼说:“没听错,就是那个意思。”
冷静了两秒,对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后悔,自言自语说:“人家结婚都是很隆重求婚以后才行,男的得买一戒指,然后包一束鲜花,单膝跪地……我不能急,我得等你求婚。”
田忱运忍不住笑出声,“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啊可以?”辛喜抬眼看他。
“我肯定要这么办,而且比他们更有心意。”
辛喜垂下眼,小声嘀咕了一句:“别光说不练,你倒是跪下啊……”
田忱运没听明白,问了句:“你说什么?”
辛喜摊了摊手,摇头说:“我什么也没说。”
辛喜刚才一番话其实也只不过是发个牢骚,女人有时候并不是真的想结婚,更多时候不过是想得一个承诺。
跟他才认识多久?辛喜也不至于傻到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嫁出去的地步。
他这一天都没有回学校,电话接二连三地过来了几个,辛喜也不知道他是真不忙还是假不忙。
一天都时间过去了一大半,辛喜才中午踏出屋门,日子这样过实在没意思,辛喜得考虑一下找工作的事……还有,下一份工作具体回老家还是留下……
她想到这个就有些发愁。
晚上吃了饭回来,她早已经忘了自己说要结婚那事。
田忱运先洗了澡,坐在床头翻看科学杂志,辛喜擦着头发出来,他搁下手里的书帮她吹了头发,拢着腿认真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