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衍脸色一沉:“儿子怎么不知道,只是事已至此,担忧也没有用,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儿子不怕就怕那位不来。
不过儿子倒是有个想法,不知道爹想不想听?”
“那你说说。”
“那儿子说了您不可以打儿子。”
陆将军知道陆北衍定没有憋着好屁,皇帝给他难受,不反击就不是这儿子的风格。
于是又白他一眼道:“你又没说,老子打你做甚。”
陆北衍眼眸沉了沉,立即悄悄附耳给陆将军说了几句。
陆将军听后,脸色沉了沉:“此事容老子想想,明天早上再答复你。”
陆北衍点头:“那行,爹想仔细了,这是个机会,铜仁关与北门门相距不是很远,到时候儿子走一趟。”
陆将军眸色深深:“此事非同小可,容老子想想。”
陆北衍没好气道:“有什么好想的,人家都把刀架在脖子上了,难不成我们还把脖子伸出去让他砍。”
陆北衍觉得陆将军老了,行事前怕狼后怕虎的,左右都和皇帝撕破了脸皮,哪容将军府安然无恙。
那就反了他。
陆将军叹口气:“你以为老子不比你明白,老子这么多年甘愿被困在这京城,为的是让他放心。
爹不想爆战事,每每战事,受罪的还是老百姓,不然以老子的性子,早就反了。
只是想不到上面的那位还是不放心,这是逼我们往那条路走啊。”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这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行吧,那你快去准备。”
陆将军挥了挥手,将陆北衍打。
待陆北衍走后,陆将军往空中一挥,立即跳下一个黑衣人。
陆将军给黑衣人交待几句后,那黑衣人趁着月色飞身跳上屋顶,朝北门关而去。
这么重要的大事,万不可用飞鸽传书,万一被人劫了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陆将军派人到北门关,亲自与长子接洽,告之他的意思,让陆北洲做好准备。
皇帝一逼再逼,再好脾气都忍不住了。
将军府里一片鸡飞狗跳,紧张的不得了,而皇宫里,皇帝坐在龙椅上,手不停的捋着下巴的胡须,脸上的笑意不减。
心里得意得不行,他就不信收拾不了陆将军,笑话。他是一国的皇帝,一国之君,啊还治不了下面的几个臣子。
不除了陆将军,皇帝感觉屁股底下那把椅子坐不稳。
他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收拾将军府。
先把陆将军最优秀的儿子弄死,再弄陆将军,剩下的人不足为惧了。
“皇上,小东子回来了,向皇上禀报。”
皇帝正想着美事时,去将军府传旨的太监回来了,跪在地上向皇帝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