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
郁书青的双手撑在膝盖上:“今晚不行,不然我明天没法儿见我奶奶。”
徐矿捞起浴巾,围在自己腰上:“嗯?”
郁书青还在喘:“会下?不了床的。”
他俩刚才折腾的这一会儿,已经给周围的空气带得燥热不少?,客厅里亮着灯,卧室倒是黑乎乎的一片,推搡间也没有?真正倒在床上,地上的光影分界线清晰,牛乳似的月光静静地流淌在床褥上。
直到这时,徐矿才发现?,那只小黄鸡气球被郁书青带进卧室了,正飘在天花板那里。
但他的心思不在气球上。
而是敏锐地抓到了郁书青话里的含义。
“你的意?思是……如果可以下?床,就愿意?和我做?”
郁书青顿了顿,抬起头:“我没有?,我不是。”
可徐矿已经听不进去了。
从郁书青没有?责怪他,而是说放心,我都明白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又行了。
就是在短短两秒钟的时间,徐矿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那就是他虽然讨厌郁书青,但郁书青为人不坏,也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不然他干嘛追着人家后面说要结婚,都不傻,再怎么说是协议,那也是结婚啊,能儿戏吗?
所以结论就很清晰。
徐矿没吃饱。
上瘾了。
还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干嘛,他喜欢和郁书青做,郁书青也喜欢,都是单身,一个屋子关上门两人爱干什么干什么,为什么要憋着自己呢?
他重新给人按在墙上,呼吸很重:“真没有??”
郁书青咬着牙:“没。”
“那,”徐矿重新开始,“你要把我关在外?面吗,如果你赶我出去,今天晚上,我可能会闻着你的衣服……可以吗?”
郁书青的指甲陷进他的肩膀里:“……你变态!”
徐矿笑了起来,一点?点?地亲着对方的脸。
“我又没有?进去……”
他咬着郁书青的耳垂:“你不是怕明天下?不了床?没关系,那就交给我。”
话音落下?,郁书青就被翻了个面,踉跄着趴在墙上。
“草……”
他脑海轰了一声,嗓音变得断断续续:“你、你在做什么?”
……
郁书青之前有?晨跑的习惯,腿上的耐力相当不错,尤其?是大腿的线条很漂亮,被牢牢地按住动不了,膝盖被迫并得很紧,可又得向下?弓着背……但还好是这样背对着徐矿,郁书青能毫无顾虑地张嘴,缓缓地吐出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