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吃痛嘤咛。
瞿辰北嫌她太过吵闹,又担心制造出的动静会惊动周围邻居,便取出事先准备好的口塞眼罩等物。
蒙上她的眼,叫她再也不能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勾引男人;堵住她的唇,谁叫她谎话连篇嘴里从未有过一字真言。
瞿辰南瞿辰北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分工明确。
趁着她失神功夫,瞿辰北钻入她的裙底,脑袋磨蹭花心,近乎贪婪地汲取她身上味道,那是他日思夜想好久都不曾再感受过的馨香。
脑袋卡进两腿中央,嘴唇正对花唇,隔着丝袜与底裤,变态般疯狂舔舐,直到三角区水灾泛滥才肯罢休。
“刺啦——”
丝袜被大手无情扯破,修长指尖挑开底裤深入内穴,肆意拨弄,带出来几缕细长银丝。
瞿辰南同样情动,紧紧搂住玉容不放,低头将嘴唇凑近她耳朵,呼出的热气粗重且带着浓郁男性荷尔蒙气息,一边用口水沿着耳廓均匀涂抹,一边骚话连篇——那都是跟她学的。诉说着这些日子对她的种种思念。
他指责她太过狠心,兄弟俩竟然一个都不打算要……所以他们俩便联合起来,决心共同占有这独一份的世间珍宝。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这一次,他们将为金丝雀亲手打造一个更加坚固的牢笼。
关起来,折断她的羽翼,掌控她的所有,不求相爱,只求心安。
玉容嘤咛着,檀口微张,吐出细碎呻吟。
瞿辰南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从耳根转移至修长脖颈,女人肩头圆润同样不放过,大舌舔过,所到之处无不被口水涂成光亮釉色。
大掌渐渐覆上胸乳。
衣服很好脱,稍稍用力往下一扯,一对雪乳便弹跳出来,胸衣将乳肉聚拢成饱满的圆弧形,一道深邃沟壑纵横其中。 瞿辰南接着又十分好心地替她脱下胸衣。
下面藏着对瑰丽乳珠,它们最是娇羞,骤然得见光明,冷风刺激下,玉珠渐渐涨成石子大小。
乳房沉甸甸,奶尖翘起,格外勾人。
瞿辰南目中带火,双手成爪碾压揉搓她的雪乳,厉声质问:
“奶子怎么越来越大了,嗯?是不是趁老公不在被别人摸过了?”
玉容下身肥厚屄穴被瞿辰北挤压拉扯着,酥酥麻麻快感一齐涌来,再加上她双眼被束带遮蔽着,黑暗中更加无形放大其他感官。
无意识出的哼鸣都染上几分颤音,玉容害怕被他们误会然后接受更可怕的惩罚,急忙呜咽否认,口中话语不清:“唔……唔!没……”没有,没有人揉过我的奶子!
瞿辰南不依不饶,伸手去掐那两颗红梅,接着拷问她:“没有为什么奶子突然大了那么多,撒谎精,你又想骗我!”
不,不!啊!我没有……我没有骗你呜呜呜……
玉容又疼又爽,不停哭泣,从前瞿辰南最吃她这一套,然而经历接二连三的伤害后,他变得尤为警惕,绝不轻易心软。
瞿辰南眼尾红,心中认定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感情骗子。
他不蠢,别想再骗他。
“那个男人是谁?”
“刚刚送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嗯?”
“你之前不是还和他一路有说有笑么,怎么,见到我们就笑不出来了?”
说着,瞿辰南推搡她来到窗边,掀起窗帘一角,隔着玻璃窗,可以看到楼下正站着位年轻男子,他的目光似乎一直停留在玉容家的方向,几乎是她身影出现在窗台的一瞬间,他便扬起手臂,兴奋地朝她挥舞起来。
一个浑身铜臭味、愚蠢、自不量力的凯子。
被小狐狸勾引过来的蠢货。
距离有点远,楼下人甚至没看清里面状况,瞿辰南就迅将人拽回。
玉容根本什么都没看见,眼前漆黑一片,心中惊慌失措,还妄想趁机逃跑。
然而,她这一举动无疑火上浇油,更加激怒面前两头年轻雄狮。
“啧,这样的货色你也看得上?”
瞿辰北冷哼讥讽,长臂一拦,软香入怀。
收回目光,窗帘合上,瞿辰南整个人隐匿于黑暗之中,面目扭曲,心中情绪翻涌百感交杂,呼吸间,一柄名为“嫉妒”的利剑冲出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囚牢。
利剑刺破表皮,彻底撕开伪装面具。
“为什么?”他眼尾猩红一片,怒气冲天,“为什么要跑,我们对你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