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这边有个师姐去过,出了一些事……要去北京那边,那必须会见到这个主场者,要给所有的主场通知一声的,所以大家都不想去。
外跑的人,大多都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但只要不是跟着,任意一个市的主场者走去别的主场地,都不用通知本场地的主场者的,但跟着主场者去另一个主场地,不通知就是去挑衅的。”
“还有这样的?”她真不知道谢老板的身份,要去别的省,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咚~咚~”
“哇啊~鬼啊!”云霄潇尖叫着抱紧她,浑身颤抖,她心里也有些害怕,就听见谢老板的声音传了进来:“做什么亏心事了?要这样害怕?开下门吧。”
云霄潇拍了拍心口,就爬下床去开门,谢老板走了进来,坐在沙发上,她也从上塌床铺爬了下来,坐到沙发上,关好门的云霄潇坐在她身侧,和她排排坐。
“群里的消息看了么?”谢无终拿过热水壶,开始泡茶。
“都有谁去?”云霄潇想了想,并没有接着谢无终的话说,而且询问都有谁那么勇要跟着去。
“没人。”谢无终眼皮都没抬,泡着茶,清洗茶杯。
“那我也不去了。”云霄潇松了一口气笑道,随后看向仇晚笙,就见仇晚笙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伸脚碰了碰仇晚笙的脚。
对方还是没反应,谢无终见没听见仇晚笙的意见,抬头看去,见仇晚笙盯着茶具在出神?
“啊笙也不想去么?”谢无终倒好了三杯茶挑眉道。
仇晚笙还在出神,云霄潇心里那个急啊,顾不得其它,赶忙伸脚踩了仇晚笙一脚,仇晚笙脚一痛,看向云霄潇,就见云霄潇挤眉弄眼的看她,她转头看去,见谢老板笑眯眯的看着她,她轻咳了一声:“怎么了?”
“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我刚问你,是不是也不想去北京,你也听不见。”谢无终喝了一口茶好笑道。
“我可以问问,这次你去北京是因为什么么?”她刚在想,最开始遇见阴啻是在哪个区,在记忆里,姻缘线一直在刻意避开这个,她到现在都分不清,阴啻待着的那个到底是哪个区。她仔细想了又想,之前跟着阴啻去爬的那座山,她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山,她该怎么找哦。
“哦,这次不止是我要去,各个地方的主场者都会派去一个,准备商量着每年一次的清理活动商议。
这不,今年这边的主场几个,就轮到我了,我嘛也不是非要带一堆人去,就是想着你们年轻人去看看也是好的,有好几个来了这里好几年了,都没跟我去过北京呢,我就想着这是个好机会嘛。”
云霄潇垂下眸,心想:骗人,都是屁话,分明是来虐她们的,但是她不敢说,她害怕谢老板虐她。
“我想问一下,去的那边有没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只黑色的大老虎坐镇?”她只记得那只大老虎,这个应该是个醒目的记号吧?
“那个地区确实有一座山,是黑虎坐镇的,上山有两条路,你是怎么知晓的?那个区可是和问心市一样,在地图百度都找不到资料的。”谢无终目光幽深的看着她问。
“我之前做过一场梦,我以为是假的,依稀记得有那么个地方,但是不知道那座山叫什么。”她垂眸哑声道。
“谢老板,清理活动,是准备清理掉漏出来的煞么?”云霄潇好奇的问道。
谢无终点了点头,又看向她:“去么?”
她没多想就点了点头,她想去看看啊…
谢无终又看向云霄潇,云霄潇疯狂摇头一脸抗拒:“我不去,我就呆在这,等你们回来哈。”
“那就这样决定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
谢老板说完就走了,云霄潇关了门,她心不在焉的收拾,也没注意到,云霄潇也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入睡前,云霄潇抱着被褥枕头,可怜巴巴的看她:“我可以和你挤一挤么?两人睡,更暖和哦”
看她又可怜又害怕的模样,她点了点头,等人爬了上来,她往里挪了挪,关了灯,她闭了闭眼,就听见云霄潇轻声询问:“为什么想去北京呢?”
“我想确认一些事。”她想确定阴啻待着的那个区域,是不是和问心市一样都属于夹层。
云霄潇没在说什么,而是叹了一口气,次日一早,她醒来,云霄潇已经去刷牙洗脸了,她打了个哈欠,起了床,收拾了东西,和云霄潇告了别,云霄潇沮丧的在宿舍门口,目送她下楼。
拖着行李下了楼,她就见到了小车,她敲了敲玻璃门,车门开了,后车厢也开了,上了车以后,谢无终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可以眯一会,她倒是很精神不怎么困,和谢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发现这次只有她这个马大哈跟着谢老板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来,开车的师傅是另一个主场者,是个青年大哥,经过上次知道谢老板可能不止三十六岁,她对身边的人都没有估算年龄的想法了,她眼拙啊,实在是看不出来啊。
下了车,照常进了检查室,扒光检查,穿好衣服,带上行李,跟谢老板汇合,成功登机,坐在飞机里,她看着窗外一片晴朗的天气,她伸手看了看手腕的链子。
她从包里翻出放大镜,嘿嘿,还好上次谢老板给她买的,她一直放在了包里,她拿着放大镜看了看珠子里,里面的小男孩脖颈镶嵌的珠子消失了,脖颈也恢复正常了,正躺着漂浮在半空,抱着小女孩入睡,两个小孩睡眼安详,她自从进水醒来那次看过,就再也没看过珠子里头了,她发现里头好像在下雪哎,雪花飘飘落下,看起来怪冷的。